“?”秦風不可置信問道:“不會是我想的那個雪魄弓吧?”
“就是你想的那個。”裴清之告訴他實情。
“完了!”秦風哭歎一聲,“雪魄弓是你唯一的短肋,是唯一能殺死你這個大反派的東西。”
裴清之主動寬慰道:“反派不就是為了來殺的嗎?”
“可現在反派是你。”
秦風開始後悔當初幼稚的決定,他不該一怒之下改了反派的名字的。
“不對啊?”秦風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不是沒醉,怎麼出手阻止他啊?”
“我故意的,”裴清之眼中寒芒一閃,“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上次試探失敗是我太著急了,誘-惑力度也不夠,相比較這次來說,力度剛剛好,足夠賀淵冒險露出破綻。”
“我說得是你怎麼不阻止他親你,不是拿你的雪魄弓。”秦風幸災樂禍。
“夠了啊。”
痛苦的回憶裴清之不願在提。
經過這次試探,裴清之得出結論,賀淵沒有失憶。
失憶留在自己身邊必有所圖。
盲猜不過二者,一是雪魄弓,報當年廢體之仇。
二是劍囚還在他的手裡。
不管哪一種,裴清之都可以讓他如願,可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就如願。
而且就在剛才,賀淵神不知鬼不覺打開他儲物袋的那一手,更是讓他認定,賀淵沒有失憶也沒有受傷。
就算有傷,百年都過去了,他一個天道寵兒,說不定還會因此因禍得福。
既然都是假象,他就不用替賀淵的傷操心了,還是想想之後怎麼走劇情,用他刷點積分,多多益善。
雪魄弓丟失裴清之沒急,秦風替他急了。
“力度哪裡剛剛好?都要命了還剛剛好?”
想到什麼,秦風又埋怨道:“這男主也是的,怎麼就非要和你過不去,和平相處不好嗎?”
是他先動的手,秦風這話就是在偏心他,裴清之聽了很開心。
已是下半夜,山上的溫度變低,裴清之攏了攏自己身上的外袍,他抬頭看著天空,邪惡笑道:“我們來玩票大的。”
“你要搞事情啊!”秦風跟著賤笑了起來,他好奇問:“又多大?怎麼玩?”
“彆急!”裴清之淡淡道:“我們慢慢來。”
論演技,裴清之就是天生的演員。
次日,裴清之維持住了臉上表情,不露破綻笑著和走出房門賀淵打招呼。
“早啊!”
賀淵搭在門板上的手指驀然用力,然後低頭錯開他的目光,而後又鼓起勇氣,朝他微微笑了一下,用力親和道:“早!”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賀淵,如果不是知道對方的心思,裴清之平日一定不會注意這些細枝末節,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
現在他知道了,倒突然有點心虛。
他們住的這間豪華客棧,被裴清之包了一個月,所以樓中住的都是自己人,除了縹緲峰帶下來的幾名守衛,就是初一十五了。
一間客棧綽綽有餘,所以客棧一直很空蕩。
比如現在,他們兩並肩走下樓梯,期間沒有一個人,平日都是裴清之開口,今日他沒開口,整個客棧就安靜的可怕。
兩人又一路默默無言的吃完早餐,最後是話癆的秦風受不了了,從自己的地盤裡撞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啪嗒彈向賀淵的臉,要不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