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之沒有束手就虐,沉掌拍在掐在脖子上的這隻手腕上,強勢讓劍囚撤掌,而後快速退出數米。
“巧了不是,我看你也挺不順眼,說我身上有味,我每天熏香,怎麼可能有味?我還說你身上有死人味呢。”
死人二字一下引動劍囚的怒火,他憤恨的看著他,“你該死!”
裴清之早就忍得不耐煩了,直接爆粗,“死你大爺!”
劍囚追了上來,兩人在洞中戰得有來有回,洞中各處不時傳來兩人戰鬥,波及到的石壁、河水的驚爆聲。
手上動作不停,嘴裡交鋒不斷。
“孽障!熏香也掩蓋不了你靈魂裡的腐朽惡臭,麵如觀音,心如蛇蠍,你一個陰險狡詐之輩,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除惡務儘。”
“真是笑死,自己都滿身罪孽,到底是誰給你的臉皮,讓你說出這麼不要臉的逼話?”
“伶牙俐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呸!你在狗叫什麼?難道我一定要在自己臉上寫上好人二個大字,才顯得我像個好人?”
“寫上一千個一萬個,你也做不了好人,你骨子裡就是個善惡模糊之人,我的感知不會出錯。”
“你才跟我見了幾麵?就敢說了解我。”
“不需要了解,賀淵身邊的危險,殺了就是。”
“殺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忍耐多時,裴清之再也沒有顧忌,抬手化出天災之力,火焰熱烈的色彩驅散了洞中的黑暗,到處一片焰紅,高溫灼燒一切。
紅衣人從焰火中走來。
“你終於露出了你的真麵目?”
感受到空氣中巨大的壓迫力,劍囚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我本不想殺人,可有人偏要不知天高地厚。”
數道聲線加疊,非男非女,不老不少,非常詭異。
劍囚倒吸冷氣,滿臉震驚,“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紅衣人陡然消失,又陡然出現至他劍囚眼前,高溫包裹的身體,迸發出令人感到恐懼的強烈殺意。
他一出手就是殺招,“交出雪魄弓,饒你不死。”
這才是裴清之留下的主要原因。
劍囚冷哼,“眼力不差。”
他以劍相抗,兩人空中交手,打得有來有回。
就在劍囚扔兩人下水時,其實真正被扔下水的隻有裴清之,賀淵是在把雪魄弓偷偷交到他的手上後,自己跳下河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也是賀淵師徒的障眼法。
“交不交?”
裴清之已經沒什麼耐心,使用天災的能量越多,心中暴虐因子就跟著節節攀升,可要對付劍囚,也由不得他有所保留。
裴清之大袖一揮,袖中火焰如火龍吐焰。劍囚雖然反應快倒飛了出去,但還是被灼傷了手臂,衣袖卷成黑膠狀貼在燒爛皮膚上。
“下一招,我要你的命!”
裴清之正要全力一擊拿下劍囚,就在這時,洞口飛來一劍。
劍光赫赫,直指裴清之臉上的白狐狸麵具。
裴清之正和劍囚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