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徐安安停下,緊貼在身旁的胸膛傳來一陣輕顫,低低的笑聲落入耳畔。
她羞紅小臉:“笑什麼?我小的時候,每當中元節、清明節外婆就是這樣哄我睡覺的。”
“外婆的話,是不會有錯的!”
江戾收斂笑意。
涉及到很重要的親人,是很嚴肅的問題。
“對,外婆說的話是不會有錯的,你繼續吧。”
“不。”
徐安安拒絕的乾脆利落,翻過身,背對著江戾:“我明天還得上班呢,二爺要是睡不著的話,就下樓散步吧。”
哼,老娘讓你現在高攀不起。
如果不是雙手都塗滿膏藥,江戾真想揉揉徐安安的頭發,捏她的臉蛋,突然就橫起來了。
奈何,他吃這套就是了。
察覺到江戾有什麼動作,徐安安扭頭,美眸睜的大大。
因為她看到江戾單單是靠著腰部的力量,就能自己坐起身!這腰部力量得多強悍啊!
江戾下床,進了衛生間。
徐安安猶豫一秒,問道:“需要幫忙嗎?”
一陣水聲傳出。
是水龍頭的水聲。
徐安安好奇的跟著過去,發現江戾把雙手的膏藥都洗掉,她以為江戾是難以忍受,畢竟雙手黏糊糊的,做啥事都不方便。
但看到江戾雙手燙傷的皮膚,她還是不得不上前。
“你這是乾嘛呢?不聽醫生的話,遭罪的是你自己啊。”
下一瞬,江戾伸手把徐安安拽過來,大掌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抱到洗手台上,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動作溫柔而又強勢,過於強烈的刺激感從舌尖一直向深處蔓延。
就在徐安安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江戾才微微移開唇,額頭相抵,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
兩人的呼吸交纏曖昧。
如此的親密,徐安安有些無措,索性把臉埋在江戾的肩膀。
江戾也靠在她的頸窩,微微呼了一口氣,像喟歎,又帶著淡淡的滿足。
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拂過徐安安的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覺,像千萬隻螞蟻一點點爬進了心底。
回到床上,徐安安催促江戾擦藥。
江戾拒絕,把徐安安按在懷裡,大掌拍在她的翹/臀,嗓音低啞:“乖乖睡覺,有什麼明天再說。”
跟江戾折騰了大半宿,徐安安早困了。
見他堅持不塗藥,她也就隨他。
……
“阿戾!!”
“是我,嗚嗚,對不起!”
還在睡夢當中的徐安安,被病房外麵的聲音給吵醒過來,她揉著眼睛:“誰啊?搞什麼啊?”
“林嬌嬌。”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
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徐安安立馬清醒過來,她著急找地方躲,卻被江戾按住:“門已經反鎖。”
徐安安扒拉開江戾:“你覺得她會不走嗎?”
如果林嬌嬌發瘋起來,把病房的門給踹開,也不是不可能。
江戾撐著坐,隨意把頭發往後一捋:“醫院的保安也不是吃素的。”
徐安安豎起耳朵聽,確實是沒有聽到林嬌嬌發瘋的聲音,不過她不能繼續待下去,匆匆換好衣服就走。
走到門口,她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