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把這些緋聞都給壓下去,並調查是什麼人給爆出來的。”
“嗬嗬,不就是徐安安嗎。”江母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她倒是沒看出來,徐安安竟是塊硬骨頭,敢報道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不想嫁入咱們江家,也不多多為江家著想。”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江戾倒是沒說話一句話。
他神色淡漠至極。
直到沈穎帶著徐安安出現。
沈穎目前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是江母讓她把徐安安帶過來,便照做:“江老您好。”
徐安安禮貌的跟在場的人打了招呼。
卻被江裕狠狠瞪了眼:“徐安安,你跟我出來。”
“去啊,還愣著做什麼。”沈穎推了徐安安一把。
徐安安便跟著江裕到花園去。
江裕極力的控製著怒火:“彆告訴我,你不知道歡娛是江氏的。”
“然後呢?難道歡娛竟允許有霸淩的存在?江氏要目無律法嗎?想要一手遮天嗎?”徐安安半點不虛,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是錯的。
即便氣得頭頂冒煙,江裕也無法辯駁半句。
但更讓他生氣的,還是徐安安這無法掌控的模樣。
“這次就算了,但你以後做事,能不能先跟我說一聲,我可是你的未婚夫,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不知道想起什麼,江裕忽然抓起徐安安的手。
發現徐安安戴的手鏈,跟他那晚看到的並不一樣,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你乾嘛?”
徐安安有些厭惡的把手抽回來,感覺被江裕碰一下,都覺得自己臟了,這手真想砍了!
不過她也發現,手鏈怎麼不一樣了?
這不是她平時戴的手鏈。
好像是在江戾那兒醒來後,她就迷迷糊糊的戴上,因為兩條手鏈還是很相似的。
難道這是江戾打算送給其他女人的,卻被她拿錯了。
“汐月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江裕問道。
其實寧汐月的事情,跟霸淩是聯係不上的,但事情是前後被爆出來的,都是在針對歡娛。
徐安安搖頭,神色淡定。
“今天看新聞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
江裕還想說什麼,但接到寧汐月的電話,立刻馬上急匆匆的離開,他還邊走邊安慰著:“月兒你彆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不會有事的,我向你保證!”
徐安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一陣風吹來,沙子吹進了眼睛,徐安安趕忙用手揉了揉,把眼睛給揉紅,看起來像是難過的哭了。
偏偏江戾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幽幽道:“背著人哭算什麼,有本事就當麵哭去。”
徐安安狠狠噎了下。
哪隻眼睛看到她哭了?
不過她也懶得去解釋那麼多。
“我可沒想到要把事情鬨得這麼大,隻是想還豆豆一個公道而已。”
“但我想。”
江戾眼神掠過一絲不悅,不過又迅速的回複到波瀾不驚:“倒是你,就那麼喜歡渣男?喜歡人渣?眼光真是差得可以啊。”
“被劈腿,你也怪不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