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他就算娶了徐安安。
但他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始終隻能是寧汐月。
他哄道:“好,我送你回去。”
“不過你得等等,我要跟小叔說幾句話。”
平日裡他想見江戾一麵是很難的,而且他也不想去觸江戾的黴頭,今天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把資本力捧的女明星給毀了。
那些資本全都叫苦不迭。
卻不敢找江戾的麻煩,自認倒黴。
包廂裡,因有人闖入,徐安安已經起身,裹著江戾的外套坐到旁邊,緩過來了。
她抬眸看了幾次外麵,心裡七上八下。
不知道江裕會等到什麼時候。
江戾倒是自在,摸出一根煙點上。
包廂昏暗的光線裡,看著白霧縈繞下的那張又痞又冷的臉,徐安安蹙起眉頭,心裡暗暗腹誹:狗男人真是淡定。
當然,著急的人從來不是他。
徐安安隻能自己想辦法離開。
從窗口走,那是不可能的,這兒可是二十二樓,還沒有陽台,除非她能飛簷走壁吧!
“你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
饒是知道江戾這張嘴,徐安安現在還是被氣得不輕,現在提這個做什麼,把她躁得臉熱。
她氣得牙癢癢:“那你就舔乾淨唄。”
“……”
江戾垂眸瞥了眼。
到底還是壓下了某個不能明說的念頭。
抽完一根煙後,江戾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朝包廂門口走去,對徐安安勾了勾手指:“跟上。”
徐安安急急的拽住江戾。
她先悄悄的拉開門,一眼就瞥見江裕,還有寧汐月,嚇得她連忙把門關上,反鎖。
“彆告訴我,就這樣出去?”
江戾退後一步,張開雙手:“那你想怎麼出去呢?上來。”
徐安安咬牙,而後手腳並用的抱住江戾,最後埋臉在他的脖頸處,還不忘扯了外套,絕對要把自己遮得嚴實。
江戾穩穩的抱著徐安安,就跟抱著一個小孩那樣。
哢嚓。
包廂的門被打開,江裕忙抬頭看去,就看到江戾抱著一個女人,但他沒有在意那麼多,而是說起西城項目的事。
“小叔,你就讓我去幫個忙嘛。”
“現在我學著點,以後也好幫你打理公司。”
江戾不緊不慢的走著,像是在散步似的,但兩隻手臂都很有力量,抱著嬌小的徐安安,根本不費半點力氣。
倒是徐安安,怕的要命。
更怕披著的外套會突然掉下來。
那她絕對要當場完蛋!
徐安安悄悄的用手去掐江戾,催促他走快點,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先彆玩她了!
怎料,江戾停下來,微微偏頭。
“說說看,你能做點什麼?”
江裕嘴巴張半天,卻說不出個一二三,因為他本就打算去湊個數,讓爺爺知道他也在做事。
實際上,他啥都不會。
人在慌亂的時候,就會到處亂瞟。
他這一瞟,瞟見摟著江戾女人的手背,竟也有個吻痕,不由得佩服,小叔可真猛!
等下,這女人戴的手鏈怎麼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