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地喊了一聲,伸手去捂鼻子,鼻血已經下一秒就流出來了。
秦追兒也嚇傻了,又是幫忙擦,又是吹的:“我真是不是故意的,疼嗎?把腦袋往後仰一會就好了。”
方中凱捏著鼻子,看她急的手忙腳亂的,如何能責怪的起來:“聽話,快去吃東西吧,我不能離開太久。”
他站起來就走,很明顯還在生氣。
秦追兒跟在一旁,邊走著,邊解釋:“跟劉奮勇開廠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隻是在心裡跟你說也說不清楚。”
在信上跟他說這些,除了擾亂他在學校的情緒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知道你很生氣我跟劉奮勇合作,但是我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帶我做生意的人了,我想開廠,做生意,當個體戶。明年甘蔗地收成了,我就到東圃去,哪怕見不到你,我也想跟你在一個城市。”
方中凱聽到她後麵的話時,心已經柔軟了,但步子還是沒停下來。
親追兒該說的也說了,他還是這態度,有些生氣了:“方中凱,你聽見我說的話沒有。”
“嗯。”他應了一聲,語氣也平順了不少,右手往後一勾,就把邊上的秦追兒攬在了懷裡。
最為容易讓他炸毛的是秦追兒,最容易哄好他的也是秦追兒,隻要一個充分的理由,哪怕是騙他的,他也心甘情願的相信。
秦追兒隻聽嗯了這麼一聲,質問道:“你這一聲嗯是什麼意思?!”
不信她,還是無所謂,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