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魚?季淩宇這網名起的暴露了他的沙雕屬性。
“你不早說!”黎逸川氣得想爆錘何泌。
“你也不給我機會啊。”何泌還很無辜。
黎逸川趕緊私信季淩宇,“季老師,彆生氣,我剛才不知道那是你。”
“滴”的一聲,黎逸川發現,信息被返回到草稿箱裡。上麵寫著,發送失敗,您現在還不是他的好友。
“草!”黎逸川罵得綠色又環保,“怎麼把我刪除了?”
“要是我的話,不跟你絕交就算我大度了。”蘇清言悠悠地補上一刀。
“怪我,怪我。”黎逸川邊撥打季淩宇的電話,邊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他啊。”
在三次被掛斷之後,第四次季淩宇終於接了,“你他麼有病是嗎?不是你讓我退出來的嗎?還打電話乾什麼?”
黎逸川陪著笑臉,“季科長,瞧您說的,我......那不都是誤會嘛!現在局勢非常嚴峻,季科長出手幫幫我,我絕對感恩一輩子。”
“彆,‘憑什麼我們熬夜,他卻睡覺’,就這種感恩的方式我消受不起。”
“誒我說,季淩宇,給你台階就快點下來吧,一點屁事你還沒完了。”
“你們刑偵大隊就沒有一個好人。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我受夠了!”
“???”黎逸川沒聽明白,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
“哦,季科,我為上次的事向您道歉。”蘇清言接過電話,說道,“當時事情比較複雜,不敢聲張,就僅限於我們刑偵科內部知道。一開始連我都不知道。”
聽到蘇清言的聲音,季淩宇也不好再陰陽怪氣了。
“這樣,明早我們開會整理這段時間的線索和案件,季科要是不嫌棄的話,也過來了解一下,就知道當時我們的無奈了。”
蘇清言話說到這了,季淩宇再嘰嘰歪歪,他自己都受不了。
然後罵罵咧咧地起床,準備去警局。
“我就是欠你們的。”季淩宇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他去不去?”黎逸川一臉狗狗祟祟地問。
“不知道。”
“我覺得他肯定能去。”黎逸川莫名自信。
“你把人家吃定了?”蘇清言笑問道。
“他那個人,熱心腸,還特正直。知道指紋有線索,他比我們還想知道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像一滴水滴入大海。
終於,午夜的鐘聲悄然響起,在黑夜裡徘徊著餘音嫋嫋。
“到時候了。”黎逸川搖醒坐在身旁假寐的蘇清言,一起走向案頭那塊“石頭”。
那塊原本平淡無奇的石頭,突然間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其表麵的凹凸不平開始泛起微光,漸漸地,一行行文字在空氣中凝聚成形,如同古老的卷軸緩緩展開。
黎逸川屏住呼吸,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份名單上。他驚訝地發現,名單上竟有幾個熟悉的名字:馮銘揚、馮翼然、齊夏清……在這些名字後麵,是一個他從未聽聞的名字——齊伶翀。
在後麵是20天後的高考一分一段表。
齊伶翀,這個名字在黎逸川的腦海中回響,難道他就是齊夏清口中那個“他們”真正想要除掉的人?
蘇清言皺著眉頭,分析道:“齊伶翀是著名的海底火箭研究者,如果他是目標,那麼是不是是因為他的研究成果對那些人構成了威脅?”
可是海底火箭對時空會造成什麼威脅呢?
黎逸川覺得,也有可能僅僅是因為他是未來“推恩法則”的結果,未來殺手大約是要滅掉所有的“叛軍”
他小心翼翼地拍照留證。奇怪的是,名單無法在手機的攝影頭下顯示。拍到的照片都是空白的石頭。
“這是什麼原理?”黎逸川不由得迷惑起來。他問32號,“嘿,來看看你的家鄉特產,看看為什麼我拍不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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