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曆來擅長挖掘對方的噩夢,然後對這些可憐人伸出友誼之手,往往這時候都是他們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也是灰袍組織成交量最多的時候,“加入我們吧,我們會幫你剔除最深最可怕的夢境,隻要你獻出……”
誰知自己的爪子立馬被拍掉了,他驚訝了,“你?”
“你……想起來了不應該啊?”
隻見陸九檸冷冷盯著他。
灰袍人覺得自己被盯的發毛,“你.....不要不識好歹啊,否則我把你這最深最痛苦的記憶在你夢境裡放個十回八回,讓你在循環中痛苦,絕望!”
陸九檸卻沒有理會他,隻顧著在書中上找到《離天》,她打開書,卻驚訝的發現上麵的字全部消失了,變成一片空白,“怎麼會?”
這般被無視,灰袍人生氣了:“不到黃河不死心是不是,我勸你還是加入我們。等你足夠痛苦你會死在我們這個夢境的知不知道!”
“隨便你……你繼續吧。”
“反正我是覺得,我才不會這麼弱雞……”她一把一本君王論收入懷中。
“哼,這由我創造的夢境裡麵,你們的戰鬥力都會被減弱,我不信你這細胳膊細腿還能反抗這種絕望的力量……”
下一秒隨著灰袍人一個響指,畫麵又恢複,他卻因為響指用力過猛,讓自己的指頭用力斷飛了,他滿屋子的也沒有找到自己餘下的那根拇指,這一切按照記憶裡麵進行。
女孩順勢躲開了男人,她捂住鼻子,無比嫌棄:“你好臭。”
男人大怒,“你這個沒爹沒媽的臭婊子,你還敢躲?”
他臉上的肥肉堆成了一團:“你還喊媽呢?你再喊啊?”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媽已經商量過等老子玩了你,就把你賣了!”
她緩緩研磨幾個字,眼裡光的黯淡了,“沒爹沒媽?賣了我?”
“真的是這樣的嗎?”她看向了終於出現在門口的女人,隱藏在昏暗下,她看不清她的麵孔。
那是她的母親。
男人提醒女人:“怎麼你自己說的話,你舍不得了?”
女人當即搖了搖頭,又沉默了一瞬間。”沒有。”
“那還不來幫我按住她!”
女人終於動了,她一步一步朝著女孩走:“檸檸。你彆怪媽媽,媽媽欠了不少錢了。”
女孩不可置信,她是有想到她的無情,隻是自己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你們滾開!”
男人看她細胳膊細腿的,卻拿起東西砸他們:“不過,平時你媽就說過你有這脾氣。確實比你媽帶感。”
他抹了一把嘴巴,手伸向了她肩頭裙子上細帶。
灰袍人興奮了,他就知道陸九檸有些成為灰袍種子選手的資格,畢竟隻有擁有最深的噩夢的人才有資格進入灰袍組織……
下一秒,男人一聲慘叫,自己的手,竟然接上她迎麵而來的匕首。
一陣尖叫聲。一直被她藏在那的刀又一次順著她的決絕落下。
灰袍人傻了。
血噴在了她白淨又漂亮的臉上,白色裙子濺了血,刃之鋒利,她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上紮了幾下,女孩爆發了:“我都說了彆過來,彆砸我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