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海風吹動了許瓷耳邊烏黑的發絲,他皎白的小耳朵上似乎擦了一點誘人的粉色。
他想過鬱寒禮會看出來他賣力而拙劣的表演,他也不想用力過猛,可是越是刻意地越會深入人心。
這樣收獲的效果才會事半功倍。
明明鬱寒禮可以心安理得地看著他表演,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所有罵名歸在他身上,畢竟……鬱寒禮是付過錢的。
是真心不想讓他承受流言蜚語。
還是怕自己浮誇的表現在眾人心中拉低他的品位?
無論鬱寒禮出於什麼原因,他和鬱寒禮非親非故,鬱寒禮本來不用做這些,發聲隻會讓鬱寒禮本人置於輿論險境,和很多解決危機的公關一樣,裝死不回應就行了。
因為愛他的粉絲永遠不會在他身上找理由,隻會一致對外。
鬱寒禮可以像許祟沉一樣,很多時候都置身事外一般看著他在泥潭中掙紮。
可能是自小就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拋棄的存在,他在感情上一直克製、克製、再克製,再加上他這方麵鈍感比較強,所以習慣性認為許家人給他的稀薄感情都是對的。
這一刻,好像這麼多年心裡強行壓下去的酸澀和委屈都湧了上來。
擠得許瓷的胸腔發疼。
喉間又有了鐵鏽一般的澀意。
溫熱的血流在舌尖在打轉,又被他強行壓了回去。
許瓷垂著的纖長睫毛,等到眼底的潮氣徹底乾澀,才輕輕抬起眼皮,第一次收起了防備和尖銳的利刺,輕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鬱寒禮。”
鬱寒禮矜涼的眉輕挑:“這可不行,我有點吃虧。”
許瓷奇怪:“哪裡不行?”
鬱寒禮轉眸子輕睇他,淡聲逗他:“不讓你表現出倒貼的樣子,可沒說不允許你叫老公。”
許瓷:“……”
許瓷:“我私下也不叫老公的。”
頓了頓,總覺得鬱寒禮在這方麵憋著壞,強調:“畢竟咱們是閃戀,還沒親密到那種程度,既然說開了,你就不要騙粉絲了。”
鬱寒禮:“好啊,下次由你主動叫老公的時候,到時候我拿手機拍下來,讓你賴不了賬。”
【????】
【是怎麼感覺突然這綜藝黃了?】
【哪裡黃了?這不是好好地錄著的嗎?】
【錄的內容黃了!!!】
【有詳細說說下次主動叫老公的時候是什麼時候,該不會是打樁的時候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