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點頭，“是！林小姐在傅氏集團做了一段時間，前幾天才離職。”
“這樣啊！”何珊珊上下掃她一眼，話鋒一轉，“你身上這條裙子是ES的高定。”
沈知梨警惕，“是。”
“一個總裁助理，居然穿得上ES的高定，待遇真不錯啊！”何珊珊笑意深深。
大家族的女孩子，愚笨的有，但更多的是精明世故。
見多識廣，一眼看出沈知梨身上的禮服是什麼品牌，什麼條件才能拿到手。
更多的是在暗示她和傅錦墨的關係不單純。
又或許她早就盯上了傅錦墨，暗中做過調查。
沈知梨輕笑，“傅總重視今晚和何董的見麵，不想我穿得寒酸，丟他的人。”
“不至於，隻是一個私人性質的宴會，焦點是傅總，”何珊珊道。
沈知梨不說話了，微笑以對。
禮服是傅錦墨準備的，她有拒絕，但他確實是嫌棄她沒有禮服，會丟他的臉。
可落在彆人眼中，卻是優待，非一般的關係。
“林南音進公司，就是盯著你防著你啊？”何珊珊饒有興味地猜測。
倘若傅錦墨潔身自好，她有意，男人不上鉤。
但如果傅錦墨和助理不清不楚，何珊珊自覺以她的條件，分分鐘搞定他。
沈知梨否認，“不是，她想和傅總培養感情。”
“哦，她之前和她那個畫家男朋友愛得死去活來，突然回來就要嫁人，是得培養一下感情，”何珊珊笑。
沈知梨尷尬，果然是不能說話。
“方便告訴我傅總的聯係方式嗎？”何珊珊直白，“私人的那種。”
沈知梨委婉，“怕是不行，得先經過傅總的同意。”
“怕我騷擾他，還是不想我騷擾他？”何珊珊雖然在笑，但多少有些咄咄逼人。
沈知梨招架不住，提議，“要不然去問問傅總？”
“放心，我會找他的，”何珊珊原本就有這種打算，不過就是來會會沈知梨。
她一走，沈知梨輕鬆不少。
以前有客戶想送女人給傅錦墨拿項目，不用傅錦墨解決，周勤就會將人丟出去，或是攔截。
走沈知梨這邊關係的，一般是找她打聽傅錦墨的隱私，譬如他的喜好之類的。
像何珊珊這樣對傅錦墨的情況知道這麼多，有背景，又漂亮的卻不多。
何珊珊果真是找傅錦墨，她是家中長女，又受寵。
當著何老爺子的麵，就要傅錦墨的聯係方式，說是想要多跟他交流學習。
傅錦墨不好拒絕，留了電話，加了微信。
他微信朋友圈沒有內容，何珊珊不意外，她故意提到林南音。
“說起來真的是好巧，我和傅總的未婚妻林小姐，在國外的時候算得上是朋友。”
何老爺子詫異，“是嗎？還有這樣的緣分。”
“是呀！”何珊珊坦蕩地盯著傅錦墨，“林小姐性格開朗，容易親近，朋友挺多的。”
她自是話裡有話，隻是不當眾揭穿，有試探傅錦墨的意思。
傅錦墨卻不多提林南音，何珊珊亦是輕易帶過這個話題。
宴會差不多時間結束，沈知梨同傅錦墨一道離開。
沈知梨回到酒店就換下了禮服，交還給傅錦墨。
“還給我？”傅錦墨揚眉，“女人的衣服，給我乾什麼？”
“傅總，我一個員工，穿高定不合適，下次彆這樣了，”沈知梨提醒他。
“誰說你什麼了？”傅錦墨看穿她似的，“這麼在意彆人的眼光？”
“話不是這麼說的，”沈知梨笑笑，“倘若是林小姐陪你出席今晚的宴會，合適，但我以助理的身份，就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