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們互毆,我們是正當防衛,他們要被拘留賠償,”許意歡梗著脖子跟她辯解。
“行了,彆不依不饒的,本來就是件小事,鬨進警局已經很難看,你還想再鬨大,讓多少人看笑話?”蔣寒州出聲。
許意歡聽完他的話,氣瘋了,罵道:“蔣寒州,你他媽的給我滾!滾遠點兒!”
蔣寒州沉了臉,“許意歡,你發什麼瘋!”
許意歡忍著不哭,但她一肚子火,恨不得打死他。
沈知梨出麵,冷靜地勸她,“歡歡,早點兒解決了這事兒,送他去醫院吧!”
之後的事就挺簡單,談賠償,和解,簽字。
處理完後,沈知梨和許意歡帶保鏢去醫院,傷口處需要縫針。
全程與傅錦墨沒交流,而他沒有參與處理這件事。
“蔣寒州那個混蛋,隻知道幫著林南音說話,人家傅錦墨在呢,他都不知道收斂。”
許意歡想想他那個德性就想罵人,“他要是真的那麼喜歡林南音,跟傅錦墨搶人啊!”
“林南音不喜歡他的話,搶也沒用,”沈知梨笑笑,“你罵他可真是不客氣啊!”
“他活該,他就是該罵!”許意歡咬牙切齒,“男人就是賤,越是得不到越是巴巴惦記著。”
“罵他解氣的話,多罵罵!”沈知梨安慰她,“但是彆把自己氣著,他不在乎,你生氣,氣不到他,隻會氣著自己。”
許意歡重重歎口氣,“我跟他是徹底結束的,就他那個死樣子,我才不要繼續喜歡他。”
保鏢的傷口縫合完,許意歡認真地聽著醫囑,一一記下。
鬨了這麼一場,沈知梨回到家裡,天都蒙蒙亮,好在是周末,可以好好睡一覺。
醒來聯係許意歡,簡單聊了幾句,接到趙景然的電話,兩人在外麵見麵。
“你和你朋友昨晚在酒吧和趙景初起了衝突?”趙景然聽了些消息,所以約她見麵,“沒吃虧吧?”
他之前和趙景初打架,沒告訴沈知梨,怕她困擾,現在臉上的傷已經看不見。
“沒有,”沈知梨回,“誰告訴你的啊?”
“趙夫人聯係我,說你和你朋友昨晚在酒吧把趙景初給打了,一頓數落,”趙景然說得雲淡風輕。
“看來你們之間的梁子是越來越深,”沈知梨有點過意不去。
“你彆多想,跟你沒關係,沒有你,我和他們也是水火不容,她現在隻是多了些借口來針對我,”趙景然理智。
沈知梨笑著岔開話題,“你怎麼樣?工作進展順利嗎?”
“一測結果超出預期的好,在進行二測,等到最終的測試結果出來就可以驗收了,”趙景然提到工作,眼睛裡都有光。
沈知梨看他這樣,替他開心,有種他終於可以熬出頭的欣慰感。
晚上趙景然請她吃飯,好巧不巧地碰上了蔣寒州。
蔣寒州找沈知梨說話,問的是許意歡的事,“她把我拉黑了,她到底想怎麼樣?”
他一開口,沈知梨就覺得他討厭,“她跟你說了分手,是認真的!既然拉黑你,就不想再跟你有聯係。”
蔣寒州神色陰沉,“她是不是跟她那個保鏢好上了?”
“你少給她潑臟水,”沈知梨好笑地說,“你自己跟林南音不清不楚,反過來汙蔑歡歡?要點兒臉吧!”
“我跟南音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蔣寒州不悅,“是她自己要胡思亂想。”
“是她自己願意胡思亂想,還是你做的事讓她開始胡思亂想的?”沈知梨斂了笑。
“當初林南音回來,你就勸傅錦墨跟我斷了,後來又屢次幫著林南音,處處替她考慮,你敢說你對林南音沒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