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就那點兒事,沈知梨想要不然全了他們的心意。
可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不想被他碰。
她又憑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去糟踐她自己,讓他們得意呢!
“出不去,怎麼辦?”趙景然憤怒,又懊惱自責,“都怪我,粗心大意。”
沈知梨卻是淡定,“彆急,會有辦法的。”
“有什麼辦法?”趙景然眉頭緊皺,他不想趁人之危,“她想用這樣的方式,逼我娶你。”
房間裡有不同尋常的香味,原本她喝酒心情糟糕。
以為隻是熏屋子之類的香薰,現在稍稍冷靜一些,才覺出不同。
情緒波動大,香味越是強烈,越發能調動情緒。
趙夫人周密,不好在酒裡動手腳,就從彆的地方入手。
“你冷靜一點,會有辦法的,”沈知梨掐她自己,痛感能讓人保持清醒。
趙景然卻冷靜不下來,甚至有種難以名狀的燥熱。
他漸漸意識到是什麼,十分羞恥,難以麵對沈知梨,衝進了洗手間。
涼水能讓人清醒,但不能消除這種令人亢奮的感覺。
趙景然滿臉都是水,麵前的鏡子裡浮現出沈知梨的影子。
他一拳打碎鏡子,呼吸粗重,手上的痛感讓他暫時清醒。
他習慣性地摸口袋,有煙盒和打火機,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趙景然將打濕的毛巾交給沈知梨,讓她掩住口鼻。
“一會兒門打開,我就帶你衝出去!”趙景然告訴沈知梨,他的計劃。
沈知梨認同他的做法,外麵有人看守,看見房間裡著火,不會任由他們被燒死。
當然,這事兒也冒險,萬一他們真的放任他們被燒死呢?
趙景然點了床單,放在門口,煙霧從門縫下方流出去。
“著火了,開門!”趙景然用力砸門,邊大喊救命。
外麵果然有人守著,聞到了東西燒焦的味道,衝上去就要開門。
“他肯定是騙你的,”趙景初攔住他,臉上帶著狠意,“燒死了才好。”
“可是,他們兩個人要是在趙家被燒死,怕是傳出去會讓人說閒話吧!”傭人道。
“這是趙家,誰敢往外亂說,”趙景初奪過鑰匙,笑得瘮人。
傭人卻是害怕,門後不斷傳來趙景然的喊叫聲,煙味越來越重,不被燒死,也會被嗆死。
“少爺,有人死在家裡,不吉利,”傭人好心勸說。
趙景初不為所動,“他們要是死了,那是意外,跟我們可沒關係。”
外麵沒動靜,趙景然卻是被嗆得咳嗽,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如此狠心,不達目的,就讓他們燒死。
濃煙越來越大,趙景然回到床邊,眼睛嗆得通紅,“沈小姐,對不起啊,好像沒用。”
他們死在一起,那也是殉情。
沈知梨輕輕吸氣,“再等等。”
她不信趙夫人真的能讓他們死在趙家,鬨出醜聞可以,鬨出人命,可就不好。
不說傅錦墨,就是程家,都沒法交代。
趙景然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他確實不能強求。
她幫了他這麼多,他感激,更不可能讓她死在這裡。
趙景然拍得手上都是血,哀求的話說了一句又一句。
趙景初就像是聽笑話似的,樂不可支,他甚至忍不住,對著門後的人說:“趙景然,你早該去死了,你死了,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