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傅錦墨心慌意亂,否認,“我提醒過你,讓你不要激怒我,是你不聽。”
沈知梨談不上失望,甚至勾唇極輕地笑了笑,“激怒你?你為什麼要因為我給一個男人買身衣服而生氣啊?你是我什麼人啊?你要表現得如此嫉妒。”
良久,傅錦墨摔門而出,沈知梨沒動,花香浮動,心情躁動。
為了給沈知梨驚喜,不讓沈知梨提前發現,周勤的車停得隱蔽。
他可以看見沈知梨,卻能保證他不會被發現,看見傅錦墨出來,他趕忙將車開到他麵前。
“傅總?”周勤狐疑,猜測,“臉色這麼難看,吵架了嗎?”
不是哄人的嗎?怎麼還吵起來了呢?
“閉嘴,彆說話!”傅錦墨沉聲警告,開後座車門上車,用力摔上車門。
周勤,“……”
……
沈知梨泡澡,不可抑製地想傅錦墨難看的臉色,他是真的生氣。
但他最近又不是第一次生氣,氣性越來越大,遲早會把自己氣死似的。
客廳裡的花香味太重,都飄到了臥室。
蛋糕很貴,丟了浪費,沈知梨切了小塊吃了,其餘的放冰箱。
至於禮物,她拆開看過,稀有粉鑽,漂亮夢幻,一看就價值不菲。
今晚這一出,不是傅錦墨的風格,他從沒這樣對過她。
男人送禮物和送花,心思不一樣,至少在這之前,沈知梨沒收過。
換作以前,會很高興吧!
可現在,高興不起來。
她不是浪費的人,丟了可惜,裝飾屋子,挺好的。
至於首飾,她不要,第二天便聯係周勤,親手交給他。
周勤感覺拿的就是燙手山芋,“傅總精心給你準備的,你借我的手還給我,不是打他的臉嗎?”
沈知梨輕笑,“已經打過了,我去總裁辦送還給他不合適,但也確實不能收,周哥,麻煩你了!”
周勤無奈,遲疑著說:“你和顧晏清彆走得太近,不說傅總高興不高興,就是被顧家人知道,也不會高興。”
沈知梨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是好心相勸,“你放心,我有分寸。”
片刻後,周勤回總裁辦見傅錦墨,硬著頭皮說:“沈小姐讓我交還給你的。”
昨晚親手放的禮物,傅錦墨自然知道是什麼,漠然道:“放著吧!”
他顯得過於冷靜,周勤有點擔心,“傅總,您沒事吧?”
傅錦墨掀眼皮看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
周勤想說他還不如發脾氣,又說:“我提醒了沈小姐,不要和顧晏清走得太近,沈小姐說她有分寸,我看她應該知道利害關係。”
傅錦墨淡淡道:“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情難自禁嗎?”
周勤,“……”
感情都是天長日久地處出來的,相處時間越久,了解得越深,就會生情。
感情,是不易控製的。
傅錦墨不疾不徐地出聲,“顧晏清來南城是有任務在身的,怎麼能為了兒女情長耽誤工作,給他找點兒事做吧!”
不能太閒,閒了就容易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