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反駁,“你把她放在身邊,隻是處罰了白冉,不是更加坐實你們的關係?又不是讓沈助理辭職,隻是調職去彆的部門而已。”
傅錦墨諱莫如深地看她,“你信嗎?”
林南音毫不猶豫地回,“我當然不信啊!”
傅錦墨順勢道:“那就行了!”
林南音心裡憋著怒氣,她不可能當著傅錦墨的麵說她不信他和沈知梨。
隻能回她信他們清白,可既然回了這話,就沒辦法再計較,還要趕沈知梨離開。
沈知梨看見了傅錦墨的車,往周圍找了找,很容易就找到了傅錦墨。
不隻是他,還有林南音。
顧晏清已經上車,沈知梨隔空遙遙與傅錦墨視線撞上,視線太過鋒寒,她心頭一顫。
沈知梨猛地收回視線,上了顧晏清的車,透過車窗玻璃,看傅錦墨。
車子駛離,再看不見傅錦墨。
沈知梨抿著唇,不過是下班時間,傅錦墨還陪林南音逛街,真是好未婚夫。
顧晏清看她神色不對,想來是看見了傅錦墨的緣故,他不提。
一路安靜到了沈知梨所住小區,沈知梨下車和顧晏清告彆。
回到家,沈知梨癱坐在沙發上,腦子放空一會兒,再去洗澡。
晚上和孫秘書聊得多,又從顧晏清那裡得到何明遠的資料。
沈知梨又仔仔細細地看一遍,倒是完全將傅錦墨的事忘在腦後。
她看得入迷,有人進了臥室,她才有所察覺,驚得差點兒叫出聲。
傅錦墨滿麵寒霜,渾身往外散發著寒意。
沈知梨平喘著氣息,“傅總,你走路沒聲音,要嚇死人嗎?”
她怨怪,瞪著他。
傅錦墨諷刺,“沈助理真是業務繁忙啊!”
他話不是什麼好話。
沈知梨蹙眉,“您指什麼?”
傅錦墨扯了扯西褲,右腿跪在床上,俯身靠近她,“你說呢!我都看見了,你不是看見了我裝沒看見?”
他靠近,沈知梨往後靠,避無可避,她直視他,“你和林小姐約會,不好打攪。”
傅錦墨掐她的臉蛋,柔柔軟軟,“是嗎?難道不是心虛?”
沈知梨話說不清,“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她這模樣,有點滑稽,又有點可愛。
傅錦墨眼神寒氣散了些,“三番兩次被我撞見你和顧晏清在一起,真準備找他當你的下家?”
沈知梨不悅,打開他的手,“傅總,你能不能彆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傅錦墨手臂上有些發紅,“難道不是事實?”
沈知梨沉著臉,一字一句,“女人並不一定非要依附男人而活,沒有男人,照樣可以活得好好的。”
言外之意,她就算跟他分開,也不需要依附顧晏清,她可以好好的。
她的話,愉悅了他。
“既然如此,有什麼必要見他?”
沈知梨不想說,顧晏清給了她何明遠資料的事。
她可以欠顧晏清的人情,卻不想欠傅錦墨。
顧晏清的好還,傅錦墨的卻沒那麼容易還。
還不了,就是牽扯不清,分都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