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她一心想趕他走,劃清界限,怎麼會向他訴說在外遭受的委屈。
仔細想來,她好像從不跟他抱怨什麼,不會撒嬌,不給他添麻煩,單純地順從。
沈知梨纖長的睫毛掛著水珠,垂著眼睫,“沒必要。”
傅錦墨怒意加深,手上力道加重,“我不值得你說?”
不是不說,而是不對他說,他不是合適的人。
這樣的認知冒出頭,讓傅錦墨心裡煩悶。
沈知梨吸氣,“傅總,我不想跟你保持之前的那種關係,你彆關心我。”
關心,應該給他應該關心的人,譬如林南音,而不是她。
本就不舍,男人的關心,就是毒藥,讓她貪戀,棄之不得。
傅錦墨冷冷地嗬了一聲,“沈知梨,你真是好樣的!”
手腕像是要被捏碎,沈知梨痛得蹙眉,看他的眼神,含著眼淚又透著委屈。
傅錦墨到底心軟,鬆了手,煩躁地奪門而出。
沈知梨靠著冰冷的牆壁,好一會兒緩過來,重新衝洗。
洗完出了浴室,卻發現傅錦墨還在,他開著窗戶在抽煙。
男人半張臉隱在暗處,又因著煙霧繚繞籠罩,顯得陰鬱。
沈知梨摸不準他的心思,她一再說話惹怒他,他居然沒有甩臉離開。
她不出聲,默默換了身睡衣,保守的上下款,不該露的不露半點,規規矩矩。
傅錦墨將她的小心思看在眼中,嘲諷意味十足,“你在自欺欺人?”
他突然出聲,驚嚇了沈知梨,她一抖,被戳穿後多少有些尷尬。
沈知梨故作鎮定,“什麼?”
傅錦墨按滅了煙頭,在床邊坐下,定定看她,“過來!”
沈知梨不動,略顯防備。
傅錦墨加重語氣,“要我請你?”
沈知梨深知男人不是有耐心的人,挪步到他跟前。
傅錦墨指揮她,“趴床邊。”
沈知梨驚了一驚,“什麼?”
傅錦墨直接動手,將人按在床上,沈知梨雙腿彎曲,姿勢不舒服。
他凶的時候,從後麵來,也讓她趴著,大開大合,凶猛,深入。
沈知梨麵紅耳赤,掙紮,“傅總!”
傅錦墨按住她,“彆動!”
衣擺被撩開,一陣涼意,傅錦墨的手來回揉搓。
沈知梨痛得叫出聲,嗓音不自覺的軟糯,“疼!”
傅錦墨力道放輕,嘴上卻說:“疼就對了,活該!”
沈知梨咬唇,驚覺剛才回想的事羞恥,又覺得傅錦墨怪異。
冰涼感逐漸被熱意取代,燙燙的,麻麻的,不疼。
她的皮膚白皙滑膩,手感極好。
傅錦墨的手向上遊移,人跟著壓下,唇印在她光裸的背上。
沈知梨輕顫,“傅總,你彆這樣!”
傅錦墨身體的力道都放在她身上,她側臉貼著床單,使不上力。
她往上掙紮,臀部又正好貼上他,好像她在語句歡迎,故意引誘。
傅錦墨繞到前麵,“這麼防著我?”
沈知梨穿了內衣,睡衣又保守,確實在防著他,不能一錯再錯。
可她根本防不住一個有心想要對她做什麼,又極度熟悉她身體的男人。
沈知梨嘴上否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