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青衣女子名叫香玉,她還有個妹妹叫絳雪。
二女本是生在江南富商沈氏家中,一日出遊時恰巧遇到當今國舅出行。
國舅爺一眼就相中了這二位女子,當日就向沈家下了聘禮,要納二女為妾。
沈家隻是一介富商,哪裡敢說個不字。兩姐妹也隻能聽從父母之命,跟了國舅爺做小妾。
哪知第二日國舅又收回了聘禮,說是不納妾了。
姐妹二人以為此事已過,也都鬆了一口氣。
國舅爺雖然是皇親國戚,可是風評極差,更何況世間哪有女子不想嫁心愛之人呢?
哪料當晚國舅爺竟然強行上門,要將兩姐妹的身子要了去。
家裡人不敢阻攔,任憑國舅爺隨意進出。
妹妹絳雪誓死不從,弄傷了國舅的命根子後,被他活活踢死。
香玉也被打暈,第二日醒來便躺進了棺材,隻是渾身無力,發不出多大的聲響。
之後每晚有人喂飯喂藥,直至今日才被救出。
沈香玉將自己的遭遇說完,縣令皺起了眉頭。
案子牽扯到了皇家,已經不是自己這
個小知縣能管得了的了……
“沈姑娘且先休息,此事需從長計議……”
太陽慢慢落下,天剛剛黑下來,齋圖也趕到了東方老贏所說的那條河。
河邊恰巧有一個漁船,齋圖就付錢請漁夫送他去對岸。
甫一坐下,齋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趕了半天的路,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了。
東方老贏則氣定神閒的站在船頭,吹著河風。
船夫是一個中年人,麵目和善,擺著船順勢和齋圖閒聊起來。
“小哥這麼晚了是去哪,這村裡可許久沒來過外人了。”
“無事,隻是一個地方呆膩了,換個環境。”
“嗬嗬嗬,小哥你可真是瀟灑啊。”
齋圖也嗬嗬一笑,隨即看到了船尾放的幾壇酒。
“那也比不得你瀟灑啊,夜裡出來打魚還不忘帶酒。”
此時船已行至河中央,漁夫停止擺漿。
“唯此一好而已,小哥若是不急著趕路,等我打一網魚再走可好?”
“不急,你且打魚。”齋圖說著,走到船尾拿起一壇酒,戳開封口就往河裡倒去。
漁夫剛拿起漁網,就看到齋圖往河裡倒他的好酒。
“小哥這是作甚!你倒了我的酒,我今夜靠什麼驅寒?”
齋圖嘴角一笑,對著河麵喊道:“河中溺鬼得飲!”
喊完對漁夫說道:“你且打魚,說不定這一網你就能回家休息了。若是打不到魚,我賠你兩壇酒。”
漁夫也不在意,“那就借您吉言。”
漁夫隨後照常打魚,沒想到一網下去竟然拉回來滿滿一網,而且條條肥碩,令他十分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