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君,能和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嗎?”沉默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櫻島麻衣的聲音再次傳來。
“麻衣你不是從店長那邊知道了嗎?”蘇陽有些不明所以。
“我想聽你說。”櫻島麻衣說道,“不可以嗎?”
“自無不可。”蘇陽笑著說道。
蘇陽在原來世界的經曆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在一個隔離病房中,苦苦掙紮活過二十年的經曆罷了。
沒有多麼的跌宕起伏,也沒有多麼的平凡無奇,隻是一個持續了二十年的悲劇罷了。
“陽君,你辛苦了。”
隨著蘇陽的話音結束,櫻島麻衣的話語就接上了,隻是,她的語氣有些哽咽。
“沒事了,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
對於自己的經曆,蘇陽其實沒有太多的感慨,除了不時想起原來世界父母,他對於原來的世界並沒有多少留念。
“嗯嗯。”櫻島麻衣猛地點頭。
“好啦,你該上去睡覺了,不然等下嶽母大人發現你不在,就又會很不高興了。”蘇陽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不過因為城市的光汙染,他並不能清楚的猜測如今的時間,但應該也很晚了。
畢竟,當蘇陽關燈躺上沙發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加上在沙發上扭成蛆的時間,再加上如今和櫻島麻衣深夜交談的時間,現在大概率是超過了十二點了。
“這麼想趕我走啊?”櫻島麻衣有些難過的嘟起了嘴,不滿的地說道。
“我怕等下嶽母大人會拿刀子趁我睡覺的時候捅我。”蘇陽開著玩笑。
“怎麼可能嘛。”櫻島麻衣不滿的說道,“媽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我覺得,一個為了保護自己女兒地母親,做到我剛剛說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事情。”
蘇陽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而是說的煞有其事一般。
“就像之前我看到的一個新聞,漢斯貓國的一個母親,在法庭上用手槍對一個傷害自己女兒的罪犯清空了彈夾,而且,就算是彈夾清空了,那位母親還在不停的扣動扳機。”
蘇陽抬起頭,看了一眼公寓二樓處,那個沒有關緊的臥室門說道。
“這個新聞不,我也看過呢。”櫻島麻衣聽到蘇陽的話,隻是稍微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