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博士、博士後顯然比很多人都年輕,但是他們的專業水平卻征服了其他人。
吳畏接著:“我們通過對於死者頭顱經驗,發現死者頭顱與椎骨連接的地方,也就是頸椎的部位有多處粉碎性的骨折。”
“而這種粉碎性的骨折一般不可能自己打擊形成。”
“因為頸部接近顱骨處的骨折非常隱蔽,外出外麵打擊,簡直不可能形成。”
“更何況我們的椎骨有椎弓板,那些部位都沒有骨折,因此我們排除了外力直接暴力打擊,而是間接傳導暴力,導致了從上而下的骨折。”
“因此,對於這個死者,我們通過死者的骨折推斷,死者應該死於腦乾損傷,而且是骨折導致腦乾損傷。”
轟然!
簡直是恐怖如斯!
黃老瞬間往後退了幾步。
要不是身後有學生扶著他,他可能就倒在霖上。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專業!
簡直太專業了!
他竟然知道腦乾損傷。
而且,通過顱頂的骨折推斷出倒立撞擊地麵,再通過骨折導致腦乾損傷死亡。
這個分析過程,如茨絲滑,一氣嗬成,讓所有人都覺得沒有任何異。
黃老也覺得分析的頭頭是道。
“精彩,太精彩了!”
瞬間,他立刻鼓掌。
不過,隻有他一個人鼓掌,旁邊人都尷尬的看著他。
不可能!
黃老既然為人鼓掌了。
在他們的眼中,黃老作為這種技術大家,一直都是接受彆饒鼓掌,接受鮮花和掌聲。
他不可能給彆人獻上鮮花和掌聲。
今,他怎麼卻給一個年輕人獻上了掌聲和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