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能夠發現有重要的價值嗎?”
黃老在刑事偵查方麵也是骨乾級專家。
雖然他不是法醫,但是在現場勘察的時候,也是經常陪同法醫一起參與關於屍體的檢驗與分析。
彆對於這已經死亡一年的屍體,即使是死亡半年的屍體,估計在檢驗的時候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聽到這裡,黃江峰瞬間來了興趣,他轉頭看了一眼張隊長。
“張隊,我看你們幾個裡邊也沒有法醫吧?”
“難道我們是請了省廳的法醫專家來進行檢驗嗎?”
張隊長笑了笑,道:“黃老,不瞞你,我們局裡的美女法醫回家待產去了。”
“現在的爽法醫工作能力也還是可以,但是這個屍體我們的確沒有請任何外援。”
“彆是省廳的法醫專家了,就算是周邊市州的法醫專家,我們也沒有邀請。”
“這都是我們自己的工作人員去檢驗。”
黃江峰的腦海中迅速回憶。
市局隻有三個法醫。
一個是女法醫回家待產了。
一個法醫是今年剛剛考進來。
還有一個法醫是工作五年的時間,目前隻有一個骨乾力量。
而且在黃老的印象中,那個法爽醫的水平也並不是上的了上台麵。
他驚訝的問道:“張隊長,你的這個法醫難道是李爽嗎?”
張隊長輕輕的搖搖頭,道:“李爽隻是其中一個人,但不是全部,。”
“們的這個法醫團隊裡還有我們的吳畏同學。
“吳畏同學,他是誰?”
張隊長道:“吳畏是我們剛剛來到刑偵隊的刑偵民警。”
“他雖然不是法醫,但是他的法醫水平非常的高。”
“這次屍體檢驗的過程中,他可以為屍體的定性損傷發現以及死因的明確都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
“哦,這麼厲害!”
張隊長瞬間來了興趣。
不可能!
在他的印象中,法醫學正如自己的痕跡學一樣,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科。
如果一個人沒有學習過係統的學習法,醫學怎麼可能精通法醫學,就算是入門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