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笑著道:“我一直都是自學成才。”
另外一個現場勘查骨乾道:“有沒有可能是凶手自己使用拖把清理了足跡。”
吳畏笑了笑,道:“清理足跡?如果清理的話,為何還有其他的足跡留下呢?再地麵上可以看到有細的灰塵,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拖地。”
對於吳畏的分析,張局長一直在傾聽,在思辨。
雖然張局長還沒有進入過現場,但似乎覺得吳畏得很有道理。
接著,張局長問道:“看來這個足跡學內容的確是非常的豐富,不過,剛才你的另外一種足跡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問題,坐在旁邊的張翔臉色變得煞白。
對於這個現場,自己可能有些大意了。
作為全省的現場勘察人才庫成員,在剛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整體的物品分布,他都已經心中有了結論。
對於地麵上的足跡隻是程序性的看了一看,沒有過多的進行研究。
現在局長忽然問道關於地麵上足跡的問題,他瞬間大腦一片茫然。
不僅他是這種感覺,就連坐在兩邊的四個組員也是大腦一片空白。
畢竟對於這種專業性十分強的證據,可不能隨便的開黃腔。
尤其在這種關鍵的場合,在局長麵前可以沉默,但是如果錯了,那就白白斷送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此刻,原本被冠以全明星勘察隊伍的5個人都是眼睜睜的看著吳畏。
吳畏看著張局長,沉聲道:“再死者臥室內,我發現了另外一種足跡,從足跡的形態來分析,應該是男性,而且鞋子的尺碼42碼,這個男性足跡分布的範圍也比較大,但主要是衛生間和床邊,有來回的走動的痕跡。”
聽到這裡,張局長的眼神瞬間疑惑了。
坐在吳畏旁邊的李則道:“難道凶手在衛生間分屍?不過死者是全屍啊。”
吳畏道:“不是分屍,我沒有在這個臥室的衛生間內發現任何血跡。”
“莫非是女饒金主?”
張隊長環顧四周,看到這個寬敞的彆墅,試著分析道。
吳畏聽了之後,輕輕的點零頭。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從現場的足跡來看,這個男性的足跡分布很整齊,走路很自然,尤其在床邊的位置,能夠看到男性足跡分布的形狀,是腳尖向外,符合我們上床休息的時候,脫鞋後放置鞋的樣子。”
接著,吳畏退一步道:“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斷,隨後可以調查這個女饒社會關係看看。”
李豎起大拇指,笑著道:“我去!這都是你從足跡上看出來的啊?”
吳畏點零頭。
“難怪剛才你一直蹲在地上研究!”
看到自己的組員分析的如此有道理,張隊長心中也是高興,剛才的鬱悶瞬間煙消雲散。
“你以後還是多跟吳畏同學多學學!”
李笑著道:“他是賦型選手,我學不來啊!”
張局長聽了之後,輕輕點零頭。
他沉聲道:“剛才吳畏同學分析的很好,關於足跡你們是專家,等會再仔細研究一下。”
接著,張局長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剛才你們都分析了現場,但是你們能確定這就是死亡第一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