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聽了之後,輕輕的點點頭,道:“寧姐,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的確在這個上麵看起來有些輕。”
“但是他們的形狀卻是一樣的。”
李湊上去看了一眼,道:“有沒有可能是凶手打擊這個死者的時候,使用的工具不是鋼管,而是竹竿呢?”
“因為在我的認知裡,鋼管打擊,一定比竹竿打擊更痛。”
吳畏低頭思考了下,道:“不過,從我個饒角度出發,在一個案件過程中,特彆是在一個殺人案件中,凶手變換工具的可能性是很的,我相信他依然是使用同一個鋼管打擊。”
張隊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是他的招牌動作。
對於吳畏剛才提出的觀點,他不是很認可。
單單從這兩個死者的皮下也出血的顏色改變來,那麼越紅的部位肯定是打擊越深。
相比於剛才的男性,女性死者的皮下出血非常的淺淡,有些若隱若現的味道。
甚至,不仔細去看,都看不出任何的出血。
不過,吳畏在破案、法醫兩個領域都表現出了十分強大的專業能力。
他不好直接辯駁,隻是深入的思考,希望自己能夠思考明白。
原本在刑警戰場上大刀闊斧、披荊斬棘的刑偵隊長,這個時候也變得謹慎微了。
並不是因為眼前的命案是兩個死者,而是在吳畏麵前,他擔心出來後,很可能會自己打自己的臉。
作為一個領導,他必須要維護自己的權威。
這樣才能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李道:“如果凶手使用同一個工具,那麼為什麼打擊這個男人要輕要重一點,打擊這個女人要輕一點。”
姝寧自言自語的道:“就是呀,如果使用一個工具,那麼在一個案件中,為什麼力度有這麼大的區彆呢?”
瞬間,解剖室內陷入了沉默之鄭
旁邊的幾個法醫助理更是麵麵相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於他們常年在實驗室開展法醫屍體檢驗的人來,往往缺乏對整個案件的全麵把握,更彆對具體的專業領域仔細分析。
所以,幾個人對於他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可以是一頭霧水。
兩分鐘之後,吳畏回答:“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僅僅隻是推斷而已。”
“我認為在這個案件過程中,兩個死者並不是孤立的,應該有一定聯係。”
“目前來,這兩個死者的身份我們還不能夠明確,但是我總覺這個凶手對於女性死者稍微要柔和點,至少帶有一點情感,而對於男性死者更多是一個發泄和痛恨。”
“什麼意思呀?”
張隊長開口問道。
吳畏回答:“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在這個女性死者和男性死者都有長條形物體打擊,而且我們能夠清楚,男性死者身上的皮膚顏色更深一點。”
“除了顏色的差彆之外,在這長棍形物體打擊的數量來,也存在很大的差距,請大家看,在這個女性死者的肢體上,隻有三處打擊痕跡。”
“而且打擊的顏色很輕,但是剛才我們在男性屍體的身上發現了,僅僅胸部都有六七處打擊,腹部更是有很多次打擊,所以從打擊的力度和次數來看,也反映出了凶手內心痛恨的程度。”
吳畏完之後,其他人瞬間思考當鄭
不得不,他的的確有一定的道理。
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男助理終於開口道:“難道他和這個男性死者有仇,和這個女性死者曖昧關係?”
解剖室內的安靜瞬間被打破,李不屑的回頭看了一眼,道:“朋友,你的想象力很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