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四個饒心中都在思考一個相同的問題。
為何一個普通的項目工程圖檔案,偏偏要在一個原始圖片上造假。
張隊長道:“能接觸這個工程檔案的人應該不多,從我們了解的情況來看,至少可以明確兩個人,一個人是裝修公司的經理陳銘,畢竟他一開始就發現了牆上的血跡問題。”
“另外一個人就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王康,但是王康已經離職。”
姝寧法醫道:“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做手腳呢?”
張隊長搖了搖頭,“這種可能性不大,至少在承接這個工程的時候,這個牆上的血跡是存在的,我相信在形成但檔案後,沒有哪個會把原始圖進行偽造。”
“隊長,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這個圖如果偽造,那麼一定在形成檔案之前就偽造好了?”姝寧法醫再次猜測的道。
張隊長點零頭。
姝寧法醫道:“如果按照你的這個意思,那麼可疑人員應該是陳銘和王康。”
李道:“既然這樣,我們都把他們兩個找回來,一個一個問話,我就不相信問不出所以然來。”
張隊長道:“那個陳銘,我們上午已經見到他,看起來年輕有為,很禮貌客氣。”
“既然這樣,以我的偵查經驗來看,這個叫王康的項目負責人突然的離職,應該有很大的嫌疑。”
隨即,李找到這個項目工程備案資料上項目負責饒聯係方式。
“隊長,我偽裝成老顧客,問問他在哪裡?”
李拿起手機道。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李以為係統出現錯誤,再次撥打號碼。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我去!這是什麼節奏?難道消失了?”李道。
此時,吳畏開口道:“這個江東裝飾公司的經理,看起來是個謙謙君子,我感覺有點問題。”
“哦?哪裡有問題?”張隊長問道,畢竟上午一起去找的江東裝修公司的經理,交談起來一切的都很正常。
關鍵是自己剛剛才那個陳銘經理年輕有為,這5分鐘還不到就被拆台。
張隊長的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悅。
但是,現在正在討論案件,張隊長還是泰然處之,麵不改色。
吳畏解釋道:“隊長,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早晨我們在江東裝飾公司離開的時候,陳銘站在他的會客廳,一直目送我們離開。”
“我記得離開的時候,陳銘他出去談一筆大生意,難道有問題?”
“我懷疑他在撒謊!”
“撒謊?”張隊長道。
吳畏道:“對於知道這個工程項目的人有兩個人,一個是陳銘,另外一個是王康,但是王康離職,我們現在獲取的所有信息都是來源於陳銘,我認為存在這個檔案後期塗改的可能,畢竟這是一份新製定出來的檔案,不是原始檔案。”
李也分析道:“吳畏同學,你還彆啊,的確存在這種可能,畢竟電子資料室可以操作塗改。”
吳畏繼續道:“結合鹵菜廠原材料加工區人員的調查資料,工人反映牆上有血跡,但是血跡沒有分布那麼高,我懷疑這個陳銘故意在給我們釋放虛假信息。”
張隊長再次抬起自己的右手,撫摸著下頜,再次陷入思考。
片刻之後,他道:“我一直堅信破案靠的是證據,不是感覺,對於剛才吳畏提出的可能,我們完全可以通過監控進行查證,還原一下陳銘的今上午的活動軌跡,看看他是否真的去外出會見客戶。”
接著,張隊長吩咐道:“接下來,我們兵分兩路,姝寧法醫帶領技術隊前往鹵菜廠的分屍現場再次進行現場勘查,看看能不能發現作案工具,以及其他的作案線索。”
“另外一組,就是我、吳畏以及李三個人圍繞著陳銘、王康兩個人開展調查,重點還原陳銘今上午的活動軌跡,看看他是否真的去會見客戶,同時尋找王康的其他活動軌跡,早日發現王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