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薑南溪道:“怎麼會,舞弊這種事情是要砍頭的,我從其他地方下手,然後栽贓給榮親王,並且坐實他的罪名。”想到此,薑南溪便覺得腦袋有些疼,“容我想出個章程來,再看看如何實施吧。”
輕輕點了人的腦瓜子,趙北岌寵溺道:“你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計劃?”
“那是因為我聰明。”
“是聰明,但再聰明也要休息,你身上還有傷,等傷好了再計劃不遲。”
“嗯。”剛醒來又帶著傷,薑南溪的確有些乏了。
為人蓋好被子,趙北岌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陪你用膳。”
“殿下小心。”說完眼皮沉重睡著了。
獨處的時光總是這般眷戀,趙北岌看著人睡著後便起身,離開前正巧與王氏碰上。
王氏總覺得小郡王對女兒的態度不一般,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一般,因此小心翼翼:道“民婦見過小郡王,郡王大安。”
“夫人不必多禮,快起身。”說完親自扶人起來。
王氏對小郡王的印象隻有他千裡襲敵踏破戎狄王庭,斬殺月乘人腦袋的事情,加上他手下玄鴞鐵騎的威名,因此一直彎腰低頭戰戰兢兢,並打算再次行禮道:“民婦願給郡王當牛做馬,以報答郡王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見未來嶽母如此恐懼自己,趙北岌十分無奈,心道需想個法子跟嶽母套近乎,讓她安心把女兒嫁給自己,說道:“夫人不必道謝,薑掌櫃出自鎮北王府又曾是我院裡的人,本王一向護短見不得自己人受傷,因此才救的人,夫人不必惶恐。”
小郡王的護短是出了名的,這下王氏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和惶恐。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郡王,等溪兒好了,還請小郡王蒞臨寒舍接受民婦的答謝。”
“好啊。”
麵對小郡王如此爽快的回答,王氏反而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恢複平靜:“那民婦與溪兒便恭候郡王大駕。”
看著院門外宋至的動作,趙北岌道:“夫人不必客氣,把王府當真自己家便好。”說著指了指院外的方向,“本王還有些事要忙先失陪了,告辭。”
王氏趕緊行禮道:“郡王慢走。”
走出院門,趙北岌看著宋至的臉色問:“發生什麼事了?”
宋至回道:“回主子,是關於那位青州鐘離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