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星野自由衝他笑笑,跑回房間拔了充電線,將剛好充滿電的手機塞進褲袋裡。臨走前還不忘對他們幾個都打了個招呼,甚至沒漏掉安室透。
看著大門重新關緊,鬆田陣平的眉毛差點擰成麻花。他看向一臉淡然的諸伏景光,“……你們什麼情況?”
他當然不是責怪自己的同期放任星野自由亂跑。再怎麼像個小鬼,對方也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雖然自詡是監護人,但不代表他們真就要無時無刻不盯著星野自由。隻不過——鬆田陣平總覺得星野自由和諸伏景光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的。但他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怪。
於是目光猛地一個轉向,他將解惑的期望拋給了自家幼馴染。
這種事還得靠你啊,萩!
接收到他的視線的萩原研二笑容一僵。
……小陣平,這種火坑就要我去跳嗎?
你可真是我的好幼馴染。
萩原研二乾咳一聲,若無其事地看向了安室透。“這裡說話的話就沒問題了吧,零?”
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鬆田陣平不由撇了撇嘴,不過當下最重要的自然還是剛才被他們綁架過來的這位。於是卷毛警官頂著一副惡人相咧了咧嘴,“你覺得呢,安——室——先生?”
安室透:“……”
方才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震驚與喜悅此刻瞬間被無語替代。安室先生很有襲警的衝動。
不過……金發的臥底搜查官深吸一口氣,快步衝向奇跡般死而複生的幼馴染。
當然,也沒忘了先脫鞋。
他用力抱住了自己的摯友,臉埋在對方的脖頸邊,劇烈顫抖著的雙肩宣泄了主人此刻的情緒。
諸伏景光輕輕歎口氣,抬手回抱住他。
“抱歉,zero。”
後麵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輕鬆的笑意。
等情緒稍微平複下來,四個人終於坐到了沙發上。諸伏景光輕車熟路地去廚房倒了四杯水放到他們麵前,熟練得像這家的主人。
……某種意義上,現在也確實是。畢竟他名義上還是和星野自由在合租。
但是不妨礙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渾身不自在,摸手銬的手蠢蠢欲動。
主要的解釋工作還是交給了諸伏景光,畢竟就連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不知道他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是星野自由把人給撿了回來。
“……所以你們都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人?”安室透——現在應該叫降穀零,端起水杯小抿了一口調整情緒,又有些詫異地抬眼望去。
“那家夥嘴不太嚴。”鬆田陣平毫不留情。
萩原研二試圖替星野自由補救,“其實沒有明說過啦,隻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見過他用幻術。而且、嗯……他曾經提過他的師父。”
——是世界上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