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飛出百米遠,準備落地再借力,複又出現在的場靜和身邊。
他剛剛這一跳,沒有驚動任何人,整條街的路人該做什麼做什麼,絲毫沒有朝他投注一分視線。
沒有靈力的人看不見妖怪。
相對的,沒有咒力的人也看不見咒靈。
對於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人,站在他們麵前的兩麵宿儺與空氣無異。
兩麵宿儺:“把限製解了。”
他瞥一眼身邊的的場靜和,這女人穿著和在家裡完全不同的裝扮。
褲子和白色露出肚臍薄到能透出內裡膚色的不知名布料上衣。
連黑色裹著胸部的料子都能看到。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有很多女人穿著和她差不多,也有更加大膽的。
身邊這個身材不錯就是難吃,兩麵宿儺不免有些遺憾。
“解不了。”對上兩麵宿儺不辨喜怒的臉,的場靜和無奈歎氣:“要是能解,我用得著自殺逼你?”
突然前方有明星出現。
人群高昂亢奮起來,舉著手機瘋狂的朝前方湧動。
在咋咋呼呼的聲音中,兩麵宿儺睨她。
這人自殺是不想養傷,一臉為難說的像是被他給逼迫的。
好吵。
兩麵宿儺抬手手指微動,瞬間地麵一道被無形斬出的斬擊擊中!堅硬的水泥路麵猶如被切斷的麵條,上下分離。
緊接著又是好幾道!
地麵交叉分割,整條路麵凸起塌陷。
以為突發地震,抗震意識深入腦海的人們,在斬擊地震下的幸存者們跌跌撞撞朝空曠未被波及的地帶跑去。
“後悔嗎?”兩麵宿儺居高臨下的問。
臉上的惡趣味十足。
沒有絲毫的憤怒、後悔、指責對方不該濫殺無辜,的場靜和回看他:“後悔什麼?”
“這些人全部因你而死,因為你帶我出來。”
“說什麼胡話呢你?他們被攻擊是因為你殘忍嗜殺的對他們動手,自己做的孽,彆堆到我頭上來。”
沒有將對方打擊到,兩麵宿儺突然意識到,對方在某些方麵和他是有些相同的。
喜歡看熱鬨,以自我為中心的我行我素,唯一不同的一點是,他很強,而她弱的猶如螞蟻。
那麼——跟在她身邊,能讓她我行我素,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活著的那個式神,到底該是怎樣的強者?
他很感興趣。
原先隻是假意答應對方的交易,現在他想要幫她找回力量了。
兩麵宿儺繼續往前走,他拐進一家爆米花店內,拿了一桶新鮮出爐的爆米花,邊走邊吃,迅速汲取著這個與千年前世界翻天覆地般變化的新世界信息。
的場靜和跟上去,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爆米花,她也想吃。
伸手過去拿了兩顆,放入嘴巴裡。
熱乎乎的香甜酥脆,還是巧克力味道的,很好吃。
兩麵宿儺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兩人徹底離開後,街道上傷亡慘重的人們身上燃燒起淡藍色火焰。
瞬間,所有人的傷口愈合如初。
連死亡也被焚燒殆儘。
兩個人走走停停,大街上好吃的幾乎都吃了一遍,連便利店裡的關東煮和泡麵都沒放過。
對兩麵宿儺這個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的古代人,的場靜和很是大方——
出來時,將整個貨架的垃圾食品掃購一空。
給了店員地址,身為大客戶讓他送貨上門。
一口氣吃光店內的關東煮和芝士味泡麵的兩人,肚子依舊平坦,在眾人驚訝一個人竟然能吃這麼多的注目禮下,黑發的女性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