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會覺得舒服？寶寶這麼聰明，照著學一學。”
魏展睫羽顫了顫。
何苗觸碰他的每一秒，他都覺得很舒服……
那些時候，她都做了什麼？
他開始一幀幀回憶，拙劣地模仿。
一次次試探，然後從何苗的聲音和表情裡得到鼓勵和反饋，再一點點糾正。
從他們認識開始，何苗就寶寶、寶寶地叫他，誇他乖，誇他聰明厲害，說很多甜言蜜語。魏展知道她，那些都是她哄他開心隨口說的鬼話，當不得真。
但身體的反應不會說謊。
她喜歡什麼，她想要什麼，他學著從她所有細枝末節的反應裡找到答案。
不是隻從她那裡索取。
他也想滿足她。
如果他做得夠好。
她是不是就能更喜歡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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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展洗完澡出來，何苗還躺在被子裡。
一般何苗不會休息這麼久，他洗好澡的時候她都回樓上了。反常的狀況讓他擔心起來，自己是不是剛剛哪裡做得不對。
“姐姐……”
他坐在床沿，關切地看著還合著眼假寐的何苗。
“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
就是太舒服，饜足後的每根筋骨每個毛孔都是舒展的，讓人懶洋洋的不想動，隻想就著這倦懶直接睡過去。
好學生真的很會。
很會不恥下問，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要不是親眼看著他現學，很難相信他是第一次做這些。
何苗好奇到，“你讀大學之後，沒和宿舍室友一起看過小電影什麼的嗎？”
農村性教育匱乏她能理解。
但魏展這樣的好學生，哪怕看一部電影都足夠學到很多東西了。
“……沒有。”
彆說看了，光是想起這種事他都會犯惡心。
這種一起看的場合他一向都是敬而遠之的，就因為這個，被宿舍的人說他裝，說他虛偽、清高，平時都沒人理他。
偶爾難受需要自己解決的時候，他也是忍著反感，所以每次時間都很長。
“寶寶好純情啊……”何苗掀開眼皮，抓過魏展的手玩他的手指，“我運氣真好。”
這麼乾淨的人被她給沾染了。
現在倒是挺開心的，以後要是她想分開，會不會很麻煩？
她從床上坐起身，“好了，我回去洗澡睡覺了，你也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好。”
他送她離開。關上門，他第無數次嫌棄起家裡的熱水器。
每次做完都沒辦法一起睡……房東阿姨為什麼不裝個容量大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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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何苗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見初九吐毛的聲音。
“嘔~嘔~”的聲音讓何苗瞬間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蹲在她腦袋旁抻脖子的初九扔到了地上。
下一秒，初九就yue出一灘濕乎乎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