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了。”齊冥曜像是才發現此事一般的口吻。
但她怎麼覺得她又被騙了。
鬱嬌懷疑,但沒有證據。
甚至不敢興師問罪,畢竟她藏著不想開誠布公的秘密,難免被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反將一軍。
愈發覺得,這人西裝革履一身板正,卻隻有表麵斯文識禮。
她拉下悶著鼻唇的圍巾,忿忿起身。
但蹲的時間太長了,腿失去知覺地發軟,她一時沒站穩,整個人都往齊冥曜身上撲。
直到撞進堅實的肌肉,和男人的西裝褲來了個親密的照麵,鬱嬌大腦才恢複意識。
但看到他褲子那處一抹明顯的豆沙粉,她覺得自己這個意識還不如彆恢複。
“抱歉。”鬱嬌快要被尷尬埋沒。
齊冥曜說不出沒事的回答。
他沉默著,一如現在車內快要凝結的空氣。
他身上還帶著車外的涼意,她身體的溫熱就這麼撞進來,卷著香氣,並不是小清新的乖香,反而是帶著攻擊性的玫瑰味,現在又混雜上他身上的檀茶味。
交融的氣息,快要把他綁架。
他扶著她拉開了些許距離,隻聽鬱嬌輕柔的痛呼聲。
他不再動,倆人就這麼僵持著,隻能任由對方侵占自己的鼻息。
隔著絲綢的衣服布料,她溫熱的肌膚清晰可明。她明明很纖瘦,他一掌握下還綽綽有餘,但偏偏又柔軟得過分,仿佛他輕輕一用力,便會折碎在他的手心裡。
鬱嬌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落在何處,卻清晰地感知著男人的目光在她的發絲、側臉、耳垂逐漸生根。
“好些了嗎?”齊冥曜聲音有些沉。
他心知肚明自己這句關心並不是基於紳士,甚至包藏禍心。因為他已經極力克製著渾身的緊繃。
“好多了。”鬱嬌雖然這麼答,但不過是腿剛有知覺,還發麻得厲害。
但她直覺現在的危險氛圍,強撐著身子起來。
林靜就是在此時拉開了駕駛座的門。
很快,邁巴赫就在今晚承受了第二次強烈而大力的關門。
“……”
解釋,是此時隻會越描越黑的蒼白語言。
鬱嬌沉默著。
好在大抵是齊冥曜給林靜發了什麼信息,林靜又再次打開駕駛座的門。隻是平時話多的他此時卻一言不發,默默地把擋板給升了起來。
“……”
不是……但是……也是……
鬱嬌欲言又止。
倒是齊冥曜端坐著,老神在在地問:“怎麼?是你見不得人,還是我見不得人?”
“都不是。”鬱嬌意欲解釋。
也是,估計這位爺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地躲過人吧。
“哦。”齊冥曜突然了然的口吻,“是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
?
雖然說得好像沒毛病,但是要不你再想想你說了什麼。
直到鬱嬌站在鬱家外的風中淩亂時,才意識到手中的圍巾的主人並不是自己。
但邁巴赫已經消失在濃黑的夜裡。
直到來到屋裡的燈光下,鬱嬌才看到薄羊絨上的一抹豆沙粉,下意識去抹唇上的唇釉,鏡子裡自己的嘴唇淩亂得像是剛和人激.吻。
柔軟的羊絨圍巾被隨手堆在手邊,公主察覺房間裡闖入了不屬於這裡的新物品,跳上桌來,濕漉漉的粉鼻子湊上去聞了聞,而後伸出兩隻毛絨絨的前爪開始踩奶,發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