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求,求您再寬恕些時間,侯府一定會來人交這銀子的。”
虎爺的耐心不多,他又道。
“不如你把那個秘密告訴我,若我覺得這秘密值五百兩銀子,我也放你離開。”
屋外響起一道女聲。
“我們侯府的秘密旁人知道了怕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看虎爺就不必知道了。”
周韻遲推門進了隨心坊二樓的雅間,直接坐在了虎爺的對麵,拿出銀票放在了桌上。
“整整五百兩,還請虎爺過目。”
虎爺看著對麵帶著帷帽的女子,並未伸出手收起銀票,“五百銀子買一個奴才的謊話,姑娘可覺值得?”
隨心坊到處都是一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賭徒,他們為了活命什麼謊話都能說出口。
什麼秘密!隻怕那是福順這廝為了活命編出的謊話,不料這安信侯府竟還有人信了。
虎爺心裡鄙夷道。
一群傻子。
周韻遲將銀票往虎爺麵前推了推,“謊話也好,真話也罷,虎爺隻管收下你的銀子就成。”
虎爺身形一滯,神色略帶著些不悅,收起了銀票後,淡淡道。
“把人帶走吧。”
福順心下一喜,正要跪下,卻又聽周韻遲道。
“慢著。”
福順的心又緊緊揪了起來,難不成是要反悔。
虎爺淡笑,“姑娘反悔了?”
周韻遲抬抬右手:“字據呢?我已交了銀票贖人,虎爺是否該把那字據還給我?”
“阿狗!”虎爺大喊一聲。
“來了,來了。”阿狗忙不迭的從屋外進來。
虎爺背身道:“把字據還給這位姑娘。”
阿狗從袖子裡拿出那字據放在周韻遲手中,“二姑娘,您瞧好了,這是字據。”
查驗了那字據無誤後,周韻遲帶著福順立刻離開二樓雅間。
隨心坊到處都是賭徒,周韻遲覺得此處不可久待,腳步加快了些。
角落裡發出一陣歡呼,金澄贏了對麵那公子二十兩銀子,正高興時,突然眼尖的瞥見賭坊那處有一帶著帷帽女子。
他定睛瞧了瞧。
那身段兒怎會如此眼熟。
他收了桌上的銀子,撥開麵前的人群,快步走到了那女子麵前,拉住了那女子的胳膊。
賭坊光線昏暗,金澄一時瞧不清女子的麵貌。
帷帽下,周韻遲麵色花白,手指微微抖動。
金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