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深秋。
四九城城郊公園,一個20歲模樣的青年裹著軍大衣躺在椅子上打盹,他叫張朝陽,一個靈魂來自21世紀的鬼才。
此時的他剛剛從西部退役回來,最佳戰績是參加62年年底西部戰爭,五個人追擊敵人一個營,最終俘虜四十餘人,在途中跑的太快崴了腳,被流彈擊中手腕,也算是為國負傷,贏得二等功勳章一枚,從此光榮退役。
他對前身的記憶一無所知,也是從部隊裡旁敲側擊才知道他家是四九城的,母親早亡,父親犧牲在抗美援朝戰場上,家裡隻剩下小叔一家和奶奶。
他初臨四九城,實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家裡的那位奶奶和小叔一家,畢竟完全不熟悉,而且家裡很貧窮,隻有兩間屋子,小叔一家就四口人,再加上奶奶,很擁擠,他回去了都不知道住在哪裡。
和一群陌生人住著,很不舒服。
最主要的是交流和溝通。
張朝陽腦袋椅子,手搭在背包上,裡麵有著父親的遺產以及撫恤金、勳章,還有自己的工資,獎金,總共不到1500塊,一些票據,三枚勳章,兩個是三等功,一個是二等功,以及介紹信和退役的一些材料。
現在房屋不能買賣,國家住房困難,想搞到自己的房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張朝陽正在思索破解之法。
就在此時,不遠處一個長相顯老的青年帶著一個西瓜頭小孩子猥瑣的靠近張朝陽。
“傻叔,看……那背包裡鼓鼓囊囊的,肯定有好吃的,你去給我要點吃的。”西瓜頭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老實。
而那顯老的青年愣了一下,悶聲說道,“我又不是認識他,有本事你自己去偷。”
張朝陽何等敏銳的聽力,眯著眼看向靠近自己的人,那西瓜頭很有辨識度,很眼熟,而那青年就更好認了。
傻柱!
張朝陽大吃一驚,暗暗自語道,“難道這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
張朝陽沒有打草驚蛇,隻是悄然將手滑落,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般。
這包就完全脫離張朝陽的掌控了。
西瓜頭棒梗兩眼放光,他雖然隻有11歲,可是有傻柱和賈家兩個寡婦寵著,他看起來很像是十三四歲的少年,而且白白胖胖,哪裡像是從災年走出來的人啊。
棒梗死死盯著那個背包,很喜歡。
“你幫我望風……”棒梗也不管彆的,反正他在四合院內都偷習慣了,也沒人敢說啥,逮到就說是撿到的,或者是拿的,有道德天尊易中海和傻柱護著,誰敢說啥。
傻柱頓時一愣,自己隻不過是隨口一說,真沒想讓棒梗這個棒槌去偷人家背包啊,等他想阻止的時候,棒梗已經拿到包了。
傻柱不敢大聲喊,就怕張朝陽‘醒’過來。
棒梗悄咪咪的背上背包便跑。
傻柱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就跟著走了。
張朝陽嘴角冷笑一聲,等到對方走遠後便大喊一聲。
“站住,有人偷東西了!”
一聲驚雷嚇的傻柱和棒梗撒丫子狂逃,傻柱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對著棒梗喊道,“把背包丟下,彆拿了。”
棒梗一邊奔跑一邊惱怒回道,“憑什麼?我撿到的就是我的。”
街道的房屋交錯,巷子錯綜複雜,棒梗和傻柱仗著自己對地形的熟悉直接把張朝陽給甩開了。
張朝陽聳聳肩,也不算去追了,而是打聽了一下交道口的派出所位置,便奔著派出所而去。
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