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意笑容不減:“至少我搭上這個關係了,以後我不會餓死在路上。”
她蹬掉高跟鞋,盤腿坐著:“請問你神秘兮兮給我發消息,一定要當麵說的是多重要的事?”
林紀深去把酒端過來:“喝點?”
雲遲意佯裝警惕:“怎麼啦,你要過河拆橋,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老話說殺人容易,藏屍難,你可要想清楚了。”
林紀深冷著臉,直接拉起她的手握住酒杯。
“等把正事說完,你想怎麼演都行。”
雲遲意:“討厭你。”她的聲音壓著無處發泄的怒氣
林紀深順勢坐在她旁邊:“剛得到的消息,宮家一些事情顧昭也有份,還是很容易就查到他身上,就看怎麼掩飾過去。”
“掩飾?”
雲遲意慢慢抿著葡萄味的雞尾酒,繼續說:“為什麼要幫他掩飾,我想不管是溫顏顏,還是顧池都不想給他這個機會吧。”
林紀深說:“溫顏顏或許不會,可你不能斷定顧池也是這個想法。”
雲遲意搖頭:“你小看顧池了,他心裡藏著的黑暗遠比其他人都要多。”
她說話的同時臉頰肉一動一動的,喜悅似在上麵跳舞,林紀深垂眸,鬼使神差一般捏住她的臉,雲遲意被迫停下來,埋怨地瞪回去。
“你的手怎麼不聽話?”
林紀深嗤笑,另一手摩挲著她的肩膀:“疼不疼啊?”
雲遲意眨眼:“那當然是疼的。”
她嗓音一下子軟了下去,像一隻被欺負的貓,反握住林紀深的手心蹭了蹭:“你會心疼嗎?”
他神色暗了暗,反而用力捏了一把她臉上的軟肉。
雲遲意吃痛低下頭,抬眸時水花彌漫。
“惡趣味。”
林紀深:“這不是你自討苦吃嗎?”
雲遲意捧著臉:“顧昭的事過幾天再說,等溫顏顏冷靜了我再和她商量,如果想把雲家的掌權人換了,這是個好機會。”
林紀深看她:“溫顏顏的閱曆還不夠擔當那個位置。”
雲遲意:“人呢,都是需要磨煉和成長的。”
她忽然感覺興致很高,站起來踩在沙發上:“我需要和你確認,徹底瓦解宮家要多長的時間?”
林紀深沒有思考:“一年差不多。”
雲遲意了然於心:“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吧。”
林紀深:“你直接給溫顏顏安排上了?沒問過她的想法?”
雲遲意挑眉:“我隻知道我們家顏顏也是個有野心的人。”
林紀深看她事事圍著溫顏顏,心裡竟有點酸澀,當即便問:“你替她著想到這個程度,理由呢?”
雲遲意指尖壓著唇瓣思索半天,慢慢突出兩個字:“好玩。”
她彎腰淺笑,妖媚如一隻狐狸。
“你乾嘛在意這個,吃醋嗎?”
林紀深:“你想多了。”
雲遲意直起腰,撩了撩頭發:“好吧好吧,就當我太自戀。”
她手撥起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馥鬱異常,林紀深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站在沙發上。”
雲遲意用另一隻手戳他的鼻尖:“你是小氣鬼哦。”
她的指尖溫熱,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