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要碰雲遲意的手腕,被林紀深用酒瓶擋了下來:“注意一點,手彆亂動。”
雲遲意見狀躲在林紀深身側。
綠頭青年說:“大少爺不說什麼,不代表大家沒意見,這是我的地盤,管你們哪家集團的少爺小姐,到我這裡總要給我點麵子。”
他目光追尋著雲遲意的身體:“穿成這樣過來,還演清純不讓摸,太裝了吧。”
林紀深餘光能看見雲遲意身上裙子的顏色,想到從雲家過來時她的那番話,他的周身氣壓驟降。
她說這身長裙是為了搭他的西裝。
他這時顯得沉默寡語,黑眸睨向青年,忽然就笑了。
以往在這些人麵前他溫和,和煦的形象格格不入。
這會兒倒是和他們有點像了。
安靜下來的時候,雲遲意嘴角掛著和林紀深一樣的笑,抬手就給了青年一個巴掌。
響亮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懵了。
青年不可置信地看她:“你剛才打我了?”
雲遲意手上沾到了水澤,十分嫌棄地甩手,語氣漸漸發冷:“出來玩的時候,沒人教你應該怎麼尊重人嗎?”
她說:“我穿什麼衣服,和你沒關係吧。你要是再亂說話,我不介意再賞你一巴掌。”
青年瞬間就炸了。
林紀深的動作很快,快到小年輕趴在地上痛呼一聲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青年嘴裡吱哇亂叫:“你這條狗還有不聽話的時候!”
林紀深掐著他的後頸,指節一點點泛白。
“狗東西!”
雲遲意臉色驟然沉下,本來抓著林紀深衣袖的手默默放開了,她接過青年手裡握不住的酒瓶,傾斜著瓶身,麵無表情把酒水懟著青年的腦袋倒了下去。
她聲音依舊令人心顫:“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弄壞了。”
林紀深餘光瞥她一眼。
青年氣憤地要掙紮起身,奈何被林紀深壓製的死死的。
雲遲意蹲下來輕聲說:“宮沐風帶著你玩幾天怎麼還把自己當條好狗了,他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地位,彆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在宮家少爺眼裡你連袋垃圾都不是。”
“他這幾天心情不好,你陪吃陪玩不代表有了交情,交情這兩個字你也配嗎。”
“你有時間管閒事,不如拿鏡子照照自己的狗樣子。”
綠頭青年嘴裡罵著不堪入耳的臟話,雲遲意冷冷地看著他。
酒吧裡無人注意到這一角,彆的所謂的朋友也是看著綠頭青年出醜,還嬉笑著拿手機記錄下來。
與此同時,宮沐風回來了,他應該是吐過了,領口被水打濕,聲音還很沙啞。
宮沐風雙眸一凝,很是不悅,他忍著頭暈腦脹的感覺,提著桌上的冰桶直接倒在青年頭頂。
青年被冰水凍的直打顫。
拿著手機記錄的人紛紛笑出聲音,直到宮沐風摔碎了酒瓶才安靜下來。
宮沐風按著太陽穴,手裡提著碎玻璃酒瓶:“看你罵的起勁,是不是吃飽了撐得。”
宮沐風想動手被林紀深隔開來,綠頭青年渾身濕透,好在終於是不用繼續趴在桌上被人淋酒了。
他看著沉著臉的宮沐風,一下子明白剛才雲遲意說的話一點不假,宮沐風出來沒有把他們這些人當回兒事。
宮沐風沉著聲音:“林紀深你又攔著我。”
林紀深聞言讓開:“你要是把人打殘了,董事長那邊不好說吧,不過我先去聯係王律師看看情況。”
青年一聽他們還商量著要打他,臉都黑了。
隻有雲遲意默默又拿包:“我要回去了。”
林紀深拉了下她的手腕,聲音稍緩和:“等下送你。”
雲遲意看他:“行吧,趕緊解決好。”
他們三個人明顯是同類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