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路遙看來,一部合格的恐怖片,隻要能夠做到恐怖,做到能嚇到人,那就算是成功了。
至於說《地獄電影院》這部片子恐不恐怖,那還用說?
集合了實地場景,根據真實恐怖事件改編,再有真正的厲鬼加入,要是還有人敢說不恐怖,一點都不嚇人,路遙指定把這人抓進恐怖片領域裡,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作絕望。
電影最後拍攝部分所花費的時間,最後還是在半個月左右,其實拍攝拍攝演戲部分最多也就花了一個星期的樣子。
進度相較一般電影,進度已經非常快了。
最主要的是演員們入戲的狀態非常快,比之劇組裡的其他工作人員,大家入戲時都非常快。
有幾名親身經曆的天賦者蒞臨指導不說。
要是拍攝期間有人稍微狀態不好,實在演不出那種感覺怎麼辦。
那也沒關係,有路遙導演在這控場,將恐怖片鬼域放出後,再派出鬼域內的原住民來幫忙,陰冷的氣息瞬間遍布全場,強烈的寒意讓拍攝的演員們頭皮一直都在發麻。
將這拍攝部分給製作完成後,便來到了剪輯跟配樂部分。
照理說,這是電影製作一個比較花錢的部分,效果的剪輯跟陰樂的配合,是非常重要的部分,需要專業人士去做。
於是,路遙毅然決然的通過靜姐的關係,把這一部分的活交給了《走進科學》團隊,畢竟是老合夥人了,而且對方在製造恐怖氣氛的部分,屬於國內頂尖。
交給他們路遙也比較放心。
黔州電視台。
靜姐看著外包了《地獄電影院》的節目組成員,直接白了路遙一眼。
“真有你的啊路老師,薅羊毛都薅到我這來了。”讓一個科教節目的節目成員去幫他加工一部恐怖片的片子,屬實會玩。
“靜姐,我們這部片子注定……”
當路遙又一次的熟練拿起他那一套畫餅計劃時,陳其靜趕緊叫停。
“彆,你還是跟你工作室的小朋友談理想吧。”靜姐連連遙頭,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對了,你的首映渠道在哪?電影院嗎?”
“不。”
路遙擺手否認,“影院的審核太麻煩了,而且我們本來就是微電影,條件太複雜了,難以登上電影院,而且沒有經過大幅度宣傳,通過傳統渠道不會有多少流量。”
“還是短視頻網站嗎?”陳其靜道。
路遙搖頭給予了否定答案。
“以短視頻平台為輔,播放電影預告片,但我們這次的主要渠道還是放在網絡上的視頻網站,不過是那幾家主流網站,qiy、youku、tx視頻。
這幾家的人流量很大,符合我們的需求。”
路遙大概說了一下工作室的計劃,“我們會采取首映限免的方式來吸引人流量,等微電影打出名氣後,後期才開啟收費模式。”
按照路遙的思路,他甚至不願意收費,對他而言,最終能賺多少錢並不重要,他一個對錢沒有任何興趣的人,隻在乎能獲得多少恐懼值,能薅大家多少羊毛。
他隻是一個興趣使然的鬼片導演而已。
懷揣著這種純粹的理想,才拍攝出這部作品。
老實說,陳其靜其實並不看好路遙這種簡單、質樸的想法。
一部沒有經過任何宣傳、包裝,沒有當紅明星加盟,甚至沒有話題議點的草台班子拍攝出來的恐怖片,大概不會有多少人願意買賬。
這個時代已經變了,何況現在的國內的恐怖片市場已經是一灘死水。
哪怕在解禁令下達之後出現過好幾部鬼片,但都因為種種原因,最後票房撲街,口碑下滑得厲害,最後也不了了之。
倒是讓霓虹那邊的片子開始在國內刮起了一陣浪潮。
現在來看,廣電的高層引入日式恐怖片進入國內市場還是深謀遠慮。
可不管有人歡喜還是有人憂。
一周之後,一部叫作《地獄電影院》的小成本微電影的首映在幾個大型視頻平台悄然冒出。
據後世的說法。
那部叫作《地獄電影院》的作品尤為特彆。
它在華國電影史上猶如一顆劃破黑暗深空的流星,儘管無比短暫,卻在短暫一瞬間照亮了死寂的恐怖片市場。
給予後來創作者們無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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