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蔻被他泄憤般往地上一摔,門砰的一聲關上。
刀疤男離開後,她還沒來得及呼疼就被火嗆得不行。
“隱士!寶劍!權杖!救救我!”江晚蔻快把自己卡裡的牌都喊上一遍了也沒有任何反應。
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前天把塔羅牌拿了出來,然後好像!沒有!裝回去!
江晚蔻低頭一看,腰上空空如也,她居然沒帶武器就出來了!
*
樓清夢追出一段距離,方古隻守不攻,他暗道不好,收手閃現回去。
他在大堂尋了一轉沒看到江晚蔻,他就知道,江晚蔻可能乖乖聽話在原地等。
樓清夢若有所感,抬頭看向走廊儘頭的房間,裡麵的火勢再次燃燒起來。
小時鐘出現在他手心,裡麵的能量逐漸消失,已經維持不住了。
樓清夢眼裡滿是擔憂和不安,心裡有根弦緊緊繃著。
門開了,江晚蔻從跪姿變成坐姿。
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卻發現門從外麵卡死了,她像個被人拋棄的糟糠之妻。
樓清夢推開門就看見江晚蔻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江晚蔻見自己得救了,戲癮上來了:“皇上,你終於來看臣妾了”
“皇上”拉著門把手,看到她被熏的黢黑的臉,忍俊不禁道:“皇後不妨看看自己的頭發。”
江晚蔻微微張嘴看向身後,下一秒在原地表演了一段霹靂舞:“啊!我美麗的秀發!”
樓清夢一出現,火情便慢下來,也打了消防電話。
兩人決定換一家酒店住,剛出酒店,江晚蔻看到個很眼熟的背影:“大慶?”
大慶垂著頭不說話。
江晚蔻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那人卻回過頭。
江晚蔻彎了彎頭,看清臉後:“大慶叔?真是你啊?”
樓清夢拿了幾張濕紙巾,細心擦拭著她差點燒沒的頭發。
大慶聞言露出笑容:“是你們啊,我正好路過這,看見有人在垃圾桶旁丟了一箱酒。
酒癮犯了又沒錢,還讓你們瞅著了,我老臉沒地方擱啊。”
江晚蔻接過濕紙巾擦自己的臉。
樓清夢銳利的目光與他對視:“你身上是哪染的味?”
大慶俯下頭嗅自己的衣服,隨後他大方擺手:“我身上哪有什麼味道,小夥子你怕是聞錯了。”
江晚蔻跟狗似的,聞的時候還低下頭往大慶身上湊。
她才聞了一下就被樓清夢拉回來。
樓清夢瞟她一眼,像是被氣笑了:“你真拿自己當狗啊?”
江晚蔻見他笑也跟著笑:“嘿嘿,大慶叔身上確實隻有酒味,我作證!”
大慶這才舒了口氣,他搬起角落的一箱酒跟兩人告彆:“你嫂子還等我回家呢,我先走了,下次再來我家吃飯!”
江晚蔻踮起腳招手說再見。
臉上的黑印被她自己揉開,沒一塊地方是乾淨的。
樓清夢想起什麼轉身去看她,視線從臉到……
江晚蔻臉一熱,害羞起來,她用力一推。
樓清夢不設防,背直接撞在牆上,他悶哼一聲。
江晚蔻背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