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因為喝酒醉臥街頭最後被凍死的新聞太多了,所以雲瑤才會害怕。
薑熵胥迷迷瞪瞪的,被突然來的一巴掌拍的頭暈,迷茫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朦朧中有點兒看不清,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雲瑤又拍了薑熵胥一下:“薑熵胥,你喝酒還蹲這裡,是不是不要命了。”
著急的語氣中還帶著擔憂。
薑熵胥使勁搖了搖頭,確定眼前就是雲瑤,有些驚喜:“雲瑤?”
然後想起來自己今晚來的目的,趕緊說:“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有話跟你說,我怕酒醒了舍不得說。我就想問問你,我喜歡你,老來找你,是不是給你造成困擾了?你是不是挺煩的,但是因為我是甲方,所以要忍著?“”
雲瑤蹙眉,隱隱綽綽的燈光下,感覺薑熵胥臉凍得煞白,說話時嘴裡哈著白氣。
“先跟我進房間說,外麵太冷了。”
說著要拽著薑熵胥起身,卻被薑熵胥扯著她又蹲下:“沒事,就在這兒說吧,房間燈太亮,我怕說不出來。”
說完目光灼灼的看著雲瑤:“我沒喜歡過彆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討女孩開心,我也知道我這麼一直纏著你,給你帶來了困擾。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看見你笑著就很開心,要是給你造成麻煩,以後我就不來找你了。不過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困難,隻要找我,我隨叫隨到。”
薑熵胥其實想說,如果可以,我把命給你都行,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怕說出來嚇著雲瑤。
剛才蹲這裡,迷迷糊糊中也想了很多,喜歡一個人雖然是自己的事,但是像他這樣,一直糾纏著,也不管彆人樂意不樂意,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