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京莫名有點兒心虛,她昏睡三天,可是做了個很長的夢。
那李荔呢?
李鼎守在李荔的病床邊,不時伸手試試她的呼吸,心裡總是不踏實。
因為有了陶京京的經曆,這次大家都淡定多了,薑熵南喊著周林深出去:“我小姑這次醒來,希望能想起以前的事情,這樣就能知道她經曆了什麼,到底中了什麼毒。”
周林深卻沒有那麼樂觀:“希望吧。”
薑熵南看著一直擦眼淚的林秀映:“你和京京還有三哥帶著我大媽先回去,我和小姑夫守在這裡就行。人多也沒用,有什麼事我給你們打電話。”
周林深也沒堅持,和薑熵胥一起帶著林秀映和陶京京回家。
林秀映現在最怕家出點兒事,一路上不停的念叨:“怎麼就突然摔倒了呢,早知道我去端湯就好了。”
薑熵胥反過來安慰林秀映:“媽,你要想多虧我小姑還沒進廚房,還沒端到熱湯,要不後果更嚴重。”
林秀映還是難受:“你小姑已經夠苦了。”
送林秀映到家,陶京京陪著她洗漱躺下,又安慰了一會兒才出來。
看著周林深和薑熵胥一臉凝重的坐在沙發上,驚了一下:“不是都說了沒事嗎?你們怎麼還這個表情?”
薑熵胥歎口氣:“我心裡沒底,我剛跟周林深說了,如果小姑這次想起以前的事情,萬一她承受不住怎麼辦?”
陶京京沉默了,如果說是陶柱子帶給的傷害,現在李鼎的溫暖完全可以撫平這些傷害。
要是這之前還受過傷呢?就比如她身上的毒。
李荔還能承受住嗎?
薑熵胥抓了抓頭發:“算了,想這些沒用,我一會兒就去寺廟,給小姑燒個頭柱香。”
在他眼裡,李荔不管想不想起來,都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