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映也沒客氣,過去坐下,看著李鼎拉開椅子讓李荔坐下,自己才在她旁邊坐下,抿了抿嘴角,原本想說的一些刁難的話又咽了下去。
周林深坐在李鼎的下首,陶京京過去挨著周林深坐。
薑熵胥過去坐在林秀映的另一半,看著李鼎緩緩摘下口罩露出真容還是有些驚訝。
林秀映也沒想到李鼎毀容這麼嚴重,看著他臉上疤,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鼎站起來,衝林秀映鞠了一躬:“大嫂,對不起,我來晚了。”
林秀映還能說什麼!人都這樣了,也是經曆了苦難的人,她怎麼好意思再去責備。
“坐下吧,有事咱們慢慢說。”
說完扭頭看著陶京京,眼神帶著責備,這孩子怎麼沒早告訴她,李鼎臉成這樣了。
陶京京吐吐舌頭,她哪裡知道李鼎會突然用賣慘這一招開頭。
李鼎十分感慨的看著林秀映:“大嫂,這些年我也是看著風光,其實卻跟半個人一樣。因為神經有點兒受損,失憶了二十年。要不我肯定不能讓她們母女在外麵過這麼多年苦日子。”
林秀映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兩人都過的不容易。
垂眼看著茶杯一言不發。
李鼎繼續說道:“我想二十年前沒有給小妹兒一個婚禮,現在我都補給她,因為我個人原因,婚禮恐怕不能辦的太隆重。”
林秀映皺眉:“為什麼?總得讓人知道你娶妻生子了。”
李鼎溫柔的看著眼李荔:“我現在看著風光,恨我的人也不在少數,為了小妹和京京的安全,沒有必要大肆宣揚,到時候在報紙上登一則聲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