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澈。你們這裝扮我看得真是既親切又陌生啊,一個個都這麼像樣!”秦書蓉感歎道。
再次見到劉鬆石和蔣樹明後,秦書蓉則更是激動,她走過去擁抱兩位,說道:“導演,蔣老師!”
“書蓉來啦。”
“感覺怎麼樣,這個劇組環境熟不熟悉。”
秦書蓉看了看這拍攝環境,感歎道:“可太熟悉了導演,我感覺跟回家了一樣。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還記得我當初拍戲的時候什麼也不懂,天天問蔣老師這個地方為什麼,那個地方為什麼,可把蔣老師給頭疼壞了。”
蔣樹明笑道:“哎,哪有哪有,書蓉那麼好學,還那麼活潑,是我們劇組的開心果呢。”
秦書蓉和導演們敘舊的時候,田嘉言也站在那裡感慨:
“我有點想象不到我二十年後會是什麼樣子。到時候說不定我們也能在劇組裡重聚,肯定特彆感慨。”
程陽澈站在她旁邊,看了看她,沒說話。
“說不定我們跟導演和秦老師一樣,隔了多少年再遇到,見麵有說不完的話。”
田嘉言看連化妝師讓秦老師上妝,導演和編劇都要跟過去繼續說話的樣子,再次有感而發。
程陽澈這下憋不住了。
“不會。”他說。
“啊?”沉浸式自問自答的田嘉言突然聽到程陽澈的回應,她扭過頭看過去。
對方看著她,不羈的眼神裡是滿滿的自信和把握,他笑著揪了下田嘉言的辮子,說:“我們才不會隔那麼久才見到。”
“哎,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文言文中數字三並不一定就是具體的三個。”田嘉言看他還捏著自己的辮子,說:“阿澈,你鬆開我的頭發。”
程陽澈不禁沒鬆手,反而將她垂著的兩條辮子打了結,語氣慢悠悠的,“我們兩個每天都會有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
“哎呀你好煩啊,我頭發被你弄亂了!馬上要開拍了。”田嘉言皺了皺眉頭。
“我幫你重新紮一個。”
“不要,你技術不行。”
“可以練的,你相信我。”
田嘉言想拒絕卻被程陽澈一把按住撈了回來,程陽澈非要給她梳頭發,她壓根掙脫不開。
周圍幾個人都在笑,可程陽澈哪裡會梳頭發,尤其還是編辮子,不一會兒就在把她的頭發弄開之後搞得一團糟。
田嘉言有點生氣,也不和他講話了。程陽澈見狀立刻道歉,他明明看造型師編頭發挺容易的,怎麼一上手這麼複雜。
“對不起。”
田嘉言還是沒搭理他,皺著小臉,瞪他一眼後自己拿著梳子找發型師去了。
程陽澈在後麵緊跟著,臉上滿是歉意,邊走邊說:“我都說對不起了,你彆不說話啊,你彆不理我行不行啊,嘉言?嘉言。”
秦老師看到他們兩個之間居然會有這麼親切的舉動,她十分意外,之前他見過程陽澈拍戲,哪裡是這個樣子。
她有些擔心地看向導演和編劇,他們兩個搖搖頭,笑著說:“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