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一旁忙活但毫無用處的大呼,剛才還半信半疑地指責自己,田嘉言舒服多了。
還不忘嘲笑他幾句,“喲,長這麼高,這麼虛啊。”
大呼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
梁俊把徐子昌送回酒店,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剛打開門,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還聽到那句話:
“......這麼虛啊。”
如此調侃的語氣,還在阿澈喝醉酒後的酒店房間裡!
不得了了!
梁俊想,他關上門飛奔向裡麵,就看到麵前這幅詭異的畫麵。
阿澈側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懷裡抱著,,
田嘉言?!
大呼則在一旁站著,他媽的跟個禦前伺候的奴才一樣,無動於衷。
“你們這是乾什麼?”梁俊甚至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隻覺得聲音拐了八百個彎。
田嘉言這才鬆了口氣:“終於來人了,快動手吧。”
大呼轉過頭,一臉哭喪,表情蒼白地看向他。
把人給鬆開,梁俊道了歉,“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以後有什麼問題和我們說,能幫的一定幫。”
田嘉言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這倒不用了,回去教教助理,彆等電梯的時候藝人跑出來都不知道。”
梁俊瞪了大呼一眼,“一定一定。”
田嘉言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說,“哦,還有,助理沒事多運動運動,手勁兒還沒我大。”
說完,她關上門就走了。
大呼一個箭步就要往外走,“你侮辱誰呢?”
“胡翰!”梁俊有些生氣,喊住人,拉著他的衣領就揪到了沙發旁,“你今天怎麼回事?”
“這哪能怪我,就是阿澈,喝了點酒,拉著人家胳膊不放,我拉不開,能怎麼辦?”
“那電梯又是怎麼回事?”
大呼聲音頓時低了下來,“這個,那個,事出有因。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任阿澈抱著人睡覺?”梁俊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
“都說了,事出有因,我拉不開!我讓田嘉言一動,阿澈抱得更緊,腿都搭她身上了,你看他那個樣子,再動一動不得出事兒,我敢讓她動嗎?”
梁俊轉身看了看程陽澈,他難受地哼了幾聲,沒有要醒的意思。
大呼把被子扔在他旁邊,痛心疾首地看了他一眼。
梁俊想到什麼,又問:“對了,阿澈是什麼時候和田嘉言認識的?”
大呼反應過來:“是啊,什麼時候認識的,還抱這麼緊?“
今晚,他可是親眼目睹了程陽澈對人家的所作所為,這分明是自己藝人上趕著啊。
“難不成,阿澈喜歡她?”
大呼:“不對,肯定不對,阿澈是喝醉了。這樣,你聽我指令,明早阿澈醒了,他不說什麼就讓這件事過去,但凡他問,你就閉嘴,我來編。我必須要在他們戀愛的小火苗生成之前給它滅了!”
——
田嘉言照片也沒打印成,耽擱了好久,這才回到房間。
格子:“言言,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久?”
田嘉言把睡袍脫掉,扔在地上,捋了捋有點兒亂的頭發,說:“沒事兒,碰見了隻狗。”
“狗?這家酒店還有狗?”
“有啊,瘋狗和傻狗,不好看。”
“哦。”格子若有所思,“那言言你先休息,明天我們回江城。”
—
躺在床上,田嘉言聽見係統說:“初級任務3:請玩家於十日內換經紀公司。”
田嘉言:“十日,這麼短?”
無人回應,係統下線。
“行吧,十日就十日。”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哈欠,覺得今天累得不行,隨即把手機關上,睡覺睡覺。
—
宿醉醒來,頭痛欲裂。
程陽澈感覺腦袋像是被車壓過去一樣,一陣悔恨襲來,昨天為什麼非要去和徐子昌喝酒?
喝的太多,記憶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