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站好。”
“遵命!”
林蘇裡直起腰來,彎著嘴角,笑意盈盈的,還哼起了小曲兒。這段時間下來,江言周對她也有幾分了解,她一高興就這樣,手舞足蹈的,看起來有點滑稽。
江言周不由自主地勾唇。
林蘇裡這人也挺奇怪的,脾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開心的時候就拉著人嘰嘰喳喳,還時不時地使出她那黏黏糊糊的伎倆。也不知是隻對他這樣,還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我要是上去了,可就知道你的門牌號了,你不怕我半夜騷擾你?”
林蘇裡搖頭:“我睡得死,你來吵不到我,反而會打擾到鄰裡,到時候就報警把你抓走,我可不會幫你說話的。”
“恩將仇報?”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林蘇裡茶言茶語。
很快就到了八樓。
江言周把林蘇裡扶到門口,就準備離開,連門牌號都沒抬頭看一眼。
“誒,你不把我扶進去啊!”
江言周瞥她一眼。
“你慢慢挪進去。”
他本來也沒打算走遠,隻是覺得就這樣走進她家裡不太好。
“你等一下。”林蘇裡朝他招手,讓他進來,“你幫我扶到沙發上。”
江言周眯眼看她,表情耐人尋味。
“這樣看著我乾嘛?”
“剛剛還說自己警惕性強,現在又隨便讓一個男人進家門,你就不怕......”
“你怎麼磨磨嘰嘰的。”林蘇裡忽然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麵孔,拖著尾音,“站久了腳很痛誒,你快過來嘛。”
又來這套。
江言周無奈,上前,依她的意將她扶到了沙發上。
林蘇裡坐下後,從茶幾抽屜裡取出棉簽和碘伏,沒等江言周反應過來,就拉過他的手,把手背翻過來,輕輕幫他消著毒。
“我跟你說,這小區裡有三隻貓經常出現,有隻狸花貓,肚皮是白的那隻,他脾氣比較差,可以把吃的放他麵前,但絕對不能摸。還有隻橘貓和一隻橘白,橘白要小一點,應該是母女倆,他們脾氣比較好,可以隨便摸。”
“你今天應該是碰到那隻狸花貓了吧。下次可彆摸他了。”
“最好還是去打個狂犬疫苗吧,雖然說概率很小,但狂犬病發病必死無疑,不要僥幸。”
林蘇裡手上的動作溫柔,表情又很認真,也是她第一次放下平時那嬉皮笑臉的模樣,正兒八經地叮囑自己。
江言周感覺自己在完成一幅拚圖,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