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他互通有無,說不定能夠找到破局的方法。
隻是……
雖然沈澤就在隔壁,她卻一點聯係上沈澤的辦法都沒有。
因為夜煞也在隔壁。
這倆人回來之後,一直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根本找不到機會。
算了!
先睡吧!
慕天璿無奈地搖了搖頭,疲憊地躺到床上,她這次受傷實在太重了。
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剛閉眼,隔壁就熱鬨起來了。
“沈郎,用力!”
“娘子,你小聲點,隔壁還有……”
“沒事!他們修道的六根清淨。”
“六根清淨是修佛的。”
“我不管!”
“可這聲音……”
“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所以才怕她聽到?”
“怎麼可能?”
“那你用力啊!彆讓我看不起你!”
“好!看我狠狠地教訓你!”
慕天璿:“???”
不是!
你不養傷的麼?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慕天璿飽受折磨。
良久良久,聲音暫歇。
慕天璿終於鬆了口氣。
“幼漪,給為娘和爹爹倒水!”
“是……母親,您喝水!”
“還有呢?”
“沈……”
“嗯?”
“爹,爹爹!您喝水!”
“謝謝幼漪!”
“那母親,我先回去睡吧?”
“彆!先等著,我們等會還要喝!”
“……”
薑幼漪崩潰了。
慕天璿也崩潰了。
師父!
我不想在紅塵中坐牢了。
我想回山裡!
……
這三日的時間過得很快。
山匪的效率很高,很快就通過各種手段把大婚用的紅綢“采購”了回來。
寨中雅苑,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
慕天璿曾無數次試圖找沈澤說話,但沈澤一直跟夜煞黏在一起。
根本找不到機會。
甚至有時候,自己剛露出想要靠近的念頭,都會被沈澤眼神製止。
也不知道這人是怕自己危險,還是怕夜煞吃醋。
她很崩潰。
但也很耐心。
終於在大婚當天的淩晨找到了機會。
因為夜煞要化新娘妝,給她化妝的是山匪從村子裡擄來的兩個老媽子。
沈澤終於罕見地被趕了出來,依依不舍地跑到了廚房。
而慕天璿,確定沒人注意,也跟了進去。
屋內。
夜煞一襲紅裝坐在銅鏡前。
兩個老媽子站在她身後,雖然身處匪窩有些戰戰兢兢,但還是忍不住感歎夜煞的美貌。
“姑娘!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姑娘。”
“是啊!還有你的氣色真的太好了,沈公子一定極為愛你!不幸福的女子,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氣色。”
夜煞深以為然,笑著點頭:“沈郎他,興許是這世上除了我父親,最愛我的男人了。”
這不是違心的話。
因為沈澤的表現,讓她不得不這麼以為。
自己這位郎君,每天晚上都好主動,身體透支了都不管,床笫之間無比動情投入,好似每次都當做最後一次來纏綿。
就好像……他在擔心夫妻兩人隨時會有一個原地去世一般。
她要的就是這個。
這幾天的體驗一天賽過一天。
等辦完婚禮,了卻自己最後執念之後。
自己的這個郎君,就可以死了!
男人,隻會影響我修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