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撩,是有用的。
但要撩人,最重要一點,是欲擒故縱。
所以黎司晚並沒有沉浸在這種曖昧裡,反而後退一步和夏侯宿拉開了距離。
夏侯宿的心底瞬間有些空了。
但就在這份淺淡的失落要落實時,指尖一熱,黎司晚又重新牽過了他的手。
溫熱再臨,更勝之初。
黎司晚拉著夏侯宿在一側坐下,將酒遞給了夏侯宿。
“既然是告彆,那就一起,好好喝一場。”
黎司晚說著,也打開了一壺酒,放到了嫣若和柳澤恩的墓前。
“生同衾死同穴,嫣若,柳公子,這酒,就當是你們二次的喜酒了。”
說罷,黎司晚看向夏侯宿。
夏侯宿唇角微揚,仰首便喝了不少的酒。
等他放下,手裡的酒壺卻被黎司晚直接接了過去,而後也直接飲了一口。
夏侯宿詫異的看著黎司晚。
“晚晚...”
“嗯?怎麼了?”
“那壺酒...”
“酒怎麼了?”
見黎司晚一臉純真,夏侯宿沒有繼續說下去。
“沒什麼?這酒,很不錯!”
黎司晚知道夏侯宿要說什麼,那壺酒是他喝過的。
可那又如何!
親都親過了,還在乎這個?
黎司晚心裡坦蕩,但她卻不知這樣的行為落在夏侯宿的眼底,會激起怎樣的波瀾。
那是對他的信任,承認還有...
令他沉淪。
月下對飲,相視而笑。
這場酒一直持續到黎司晚帶去的酒都喝光了,才算結束。
黎司晚暈暈乎乎,是被夏侯宿背著才下的山。
解開了內心的結,黎司晚這一晚睡得很香。
第二日一早,黎司晚起來時,夏侯宿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山莊交給了專人打理,隻為守護嫣若和柳澤恩最後的安穩。
而他們最後看了一眼山上,便轉身離開了山莊。
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馬車啟行,黎司晚坐在馬車裡,歪頭托腮,朝著夏侯宿笑得可愛。
難得被黎司晚這麼盯著,夏侯宿有些招架不住。
“咳,晚晚,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因為...你好看啊!”
“咳咳咳...”
夏侯宿一時被嗆到,詫異地看向黎司晚,“你說什麼?”
“我說,因為你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咳咳咳...”
黎司晚雙眼亮晶晶的,夏侯宿的心都快融化成水。
唇角壓都壓不住,但他還是伸手,撫上了黎司晚的額頭。
“沒發熱啊,怎麼...”
怎麼淨說大實話呢?
黎司晚不對勁,他昨晚就感覺到了。
但...他很喜歡這種不對勁!
黎司晚看得差不多了,伸手拉過夏侯宿的手。
“阿宿,我會看手相呢,我給你看看如何?”
夏侯宿雖然不想拒絕,卻也沒有拒絕的機會。
因為手已經被黎司晚緊緊握在手裡了。
她故作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的手,但看著看著,就開始揉捏把玩。
沒辦法啊,之前沒發現,夏侯宿這手,跟他的臉一樣絕。
骨節分明,修長如玉。
漫畫手都還要差上幾分。
黎司晚玩兒的入神,夏侯宿則是看著她,眼底了然漸深。
側身慵懶靠在一側,唇角輕勾。
“晚晚?”
“嗯?”
“你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在占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