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就是那個說要替笨蛋偵探來的小孩?”鈴木園子從旁邊探出腦袋。
“嗯…”
“——他肯定是突然反悔但不好意思和你講,偷偷跟過來的”
“欸?是這樣嗎。”
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幾番對話中,柯南精準的捕捉了關鍵線索,在她倆疑惑的視線下突然拍起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是這個鬆本老師嗎!”
所以說是什麼鬆本老師?
白蘭地盤腿坐在柯南附近的樹上蒙頭聽起八卦,沒搞清楚所以然就沒了後續,他低頭看看是什麼情況。
隻見毛利蘭牽著柯南的手,和園子聊著天就愉快的走進了內部的樓層裡去。
原來這樣就可以混進去…我是不是被落外麵了?不過,說不定那個警察現在還沒有進去,所以先從外麵開始入手好了。
白蘭地的視線從那群穿著正裝的人中穿過,將那一張張臉與共鳴中那張警察的臉進行對比。
記憶的主人實在是太過憎惡那個警察,對那張臉記得格外清晰,就算隻是隨意的在共鳴中的一瞥,白蘭地也還是記住了大致麵容,大大方便了他後續的搜索。
白蘭地很快就從人群友中找到了鬆本警長,他身後正跟著一群警察。
雖然這樣就難以靠近了——但也是好事,這樣的話,犯人也沒有機會謀殺他。白蘭地摸著下巴,思考起靠近的方法。
那個人這麼恨鬆本警長,現在不殺之後肯定也會動手,所以果然還得找個機會先告訴警察先生這事……
白蘭地突然站起來緊張兮兮又往鬆本警長那一看,等那個可疑的人慢慢從警長身邊擦肩而過他才慢慢坐了下去。
………………不行,感覺每個人都很可疑,這個戴帽子的…哦,是目暮警官,這個穿西裝的…那個拿著電話的。
每一個都像是要犯案的樣子。
白蘭地皺著眉,真像起名偵探一樣思索起場地上的每個人的犯案過程來…在米花居住的這麼多天,彆的東西不說,犯案過程倒是見識了挺多個。
密室殺人案,不可能犯罪,連環犯罪…死法和動機更是五花八門,之前推理還能冷靜的在旁邊猜上一猜,保護彆人那就有點困難了。
…要是趁著他沒注意突然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隨著他的視線死死的放在膀大三粗的鬆本警長身上的同時,鬆本警長本人也感受到一股惡寒,搓著手就走進了江戶川前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