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都沒錯。我下賤,一切都是我活該。”武煙媚眼神黯淡
“媚姐!”
楊牧隻覺得胸膛都要炸開,看向蔡妲芬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嚇得蔡妲芬後退了幾步。
武煙媚拉著楊牧,喊道
“楊牧,你彆這麼幼稚好不好?你能打又有什麼用,你把她給打了,又能怎樣?
隻會把事情越鬨越大,最終一發不可收拾。你不為自己想一想,也要為你妹妹想想!”
楊牧臉色陰沉,咬著牙,兩腮肌肉鼓起,額頭青筋暴跳。
他並不幼稚,知道武煙媚說的是對的,但是見到武煙媚被侮辱,被打,實在有些難以保持理智!
他自信靠腦海中的傳承,早晚能夠讓眼前這女人付出代價,但實在是一刻也不想等!
“我知道,你是在心疼媚姐。但或許她說的沒錯,我就是天生下賤,受再多的委屈,隻能說是我的命不好。”
武煙媚像是認命一般,聲音中充滿無奈。
“你們兩個,這是在和我演苦情戲呢?我呸!”
蔡妲芬看向楊牧,滿臉鄙夷,“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還想報複我?現在是不是很氣憤,感覺很憋屈?
你能乾嘛?你隻能給我忍著!像你這種有脾氣沒背景的小癟三,我見得多了!嚇唬誰呢!”
這時,宋元凱和商青黛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商青黛的目光,從楊牧和武煙媚臉上掃過,在武煙媚臉上的巴掌印停留了幾秒,而後又看向躺在地上哭嚎的趙霞。
蔡妲芬見到商青黛,臉上的囂張跋扈立馬消失,跟個奴才似的,諂媚笑道
“哎呀!商小姐,您不是和老宋在看鄭板橋的秋風傲就是那幅古畫嘛!怎麼到這來了。都怪我,處理點小事,竟然把您給驚動!”
武煙媚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擅長察言觀色。
見蔡妲芬在商青黛麵
前,這麼卑躬屈膝,一時間心中震驚不已,明白這個身穿青花瓷旗袍的絕美女人,身份一定很是嚇人。
論姿色氣質,武煙媚並不比商青黛差,隻能說是梅蘭竹菊,魅力各不相同。
商青黛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冰山雪蓮,武煙媚則像是一朵芳香襲人的夜玫瑰。
但此時武煙媚望著商青黛,心中卻控製不住,有幾分自卑。
這是身份差距所帶來的。
“發生什麼事了?”
宋元凱看了眼房間裡的情形,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妻子。
蔡妲芬一指楊牧,冷笑道“這家夥是武煙媚在外麵養的小情人,現在跑到我們這裡撒野。無論如何,絕對不能饒了他!”
這時,楊牧看向商青黛。
從蔡妲芬那如同奴才討好主人的語氣神態,他判斷出商青黛不是宋家的人,並且背景,一定要比宋家強大得多。
他指了指蔡妲芬,對商青黛說道
“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想要我替你治病,要看你能不能辦到兩件事情!一,我要抽這老女人十巴掌,並且你要保證之後宋家不能來找我身邊人的麻煩;
二,我和嚴家的嚴正陽有些恩怨,你同樣要讓他不能來找我身邊人的麻煩!你如果能辦到,我就能將你的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