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崔溟宴看似聰明實則心眼子實，又沉溺快意顧不得其他，勝負欲還出奇的強，很開心地覺得自己贏了，喜滋滋被鄭晨生生多折騰了一小時。
崔溟宴累得睜不開眼，但他不願放開摟住鄭晨的手，說：“抱我去浴室嘛。”
鄭晨眼裡難得露出些許寵溺，她說了聲好，直接把崔溟宴抱進浴室。
崔溟宴實在是累得沒力氣，眼睛都睜不開，任由鄭晨給他清理殘餘，安撫傷處。明明就快昏睡了，還不服輸的呢喃：“我贏了，侍寢的賞賜必須比白沐風多……”
鄭晨：“好，多賞你。”
崔溟宴：“我要吃大閘蟹和澳洲龍蝦……我還要穿純手工做的衣服……”
鄭晨：“好。”
崔溟宴被這樣哄著，逐漸不說話了，呼吸變得綿長。
浴室外的白沐風還保持趴臥的姿勢。他在思考下午看到的文件標題。
雄性孕產？是基地正在做的實驗嗎？如果是末世前，稱得上天方夜譚，可現在，一切皆有可能。
實驗什麼時候開始的？進展到哪一步了？之前基地的集體體檢，就已經改造居民身體了嗎？
白沐風不由得細思極恐——難怪，難怪最近醫院總是在分他的話語權，婦科正在逐漸擺脫他的影響。
就算努力鑽研醫術又有何用？如果實驗是真的，他最終會被無形的力量困在後院這一畝三分地，直到老死。
不……
白沐風搖搖頭，安慰自己不要自暴自棄。
事已至此，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應對以後。
次日，警察帶著所有前劉氏居民的照片去找醫院裡的受害者，讓她們挨個指認犯人。經過一番艱難的指認後，警方得出結論——大部分加害者已經被鄭晨清理了，但剩下的居民仍有許多人有從犯嫌疑。
尤其是那兩名有望減輕基地醫療人力負擔的醫生，他們憑著自身專業，拖家帶口加入劉氏，卻也參加過幾場不堪的集體侵犯行為，並在受害者遭受侵犯後為她們治療，好讓她們能支撐下一場酷刑。
對於高層來說，兩名醫生是重要的人才。對於其他劉氏居民來說，他們是助紂為虐、引燃眾怒的倀鬼。
還有數十人，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侵犯，但曾配合施暴者施暴，比如配合蒙騙受害人、限製受害人人身自由等。
這個結論可以說是令鄭晨十分頭疼——劉氏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看來王亞楠有的忙了。
兩名醫生在法庭上喊冤，控訴劉氏高層的逼迫行為，聲淚俱下地表示自己為了讓家人好好生活，迫不得已才近墨者黑。考慮到脅迫犯罪，被告律師儘量爭取輕判，最終判決9年苦役。
其餘數十名從犯，根據嚴重程度判處1-2年苦役。
鄭晨拿到判決結果報告書，還算滿意地點點頭。希望那些人在監獄好好工作，不要反抗導致加刑。
原本這個判決結果令人絕望，但前劉氏居民實際一看——坐牢管飯，還有定期探視，比起在劉氏的生活好很多。如此一來，也能接受了。
隻可惜，那兩個醫生不能用。鄭晨對安醫生表示抱歉。
安醫生對於受害者的指認也了解，知道那些禽獸乾了什麼事，所以對此沒什麼異議。平心而論，她也不想和有前科的同事一起工作。
那些可憐的受害者，得在醫院養好身體才能安排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