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牧沒有理，它低下頭繼續翻頁。旁邊的機器顯示了一行字：‘聊齋誌異。’
燕子希：“基地長，它已經把四大名著讀完了。”
冷研兒：“哇，這麼厲害呀，要不要看點外國文學書呀~當然，理工科的書不行喲。”
邊牧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吱聲。它用嘴蹭了蹭冷研兒手心，機器顯示：‘我想學數理化。’
它蹭人手的表情齜牙咧嘴，顯得很醜。鄭晨也是第一次見到撒嬌撒的這麼醜的狗，難道是因為不熟練才這麼醜嗎。
冷研兒：“看吧，我就說不行。”她轉頭對鄭晨說：“怎麼樣，鄭女士。這條邊牧是我們基地裡智商最高的一隻了，雖然沒有異能，但高智商本身就是一種異能，不是嗎？”
鄭晨慢慢靠近，在床邊坐下，低聲問邊牧：“你認識我？”
邊牧咬牙切齒，但它並沒有莽撞的撲上來，反而很快鎮定：‘一麵之緣。’
鄭晨左思右想，真的想不起來。
冷研兒給燕子希使了個眼色，燕子希便帶二人出去。
燕子希：“方才就是最後一個也是最特彆的實驗品。它的危險指數比其他實驗品都要高，所以我們看管的最嚴厲。”
其他實驗品都平平無奇，隻不過比普通大型犬體型更大、力量更強罷了。
時間到了早5點。冷研兒笑著說：“我準備了早餐，還請鄭女士一定賞光。”
基地長的餐廳也是極簡裝修，桌子腿被牢牢嵌在地麵上。估計是怕有人掀桌子打架吧。
早餐是一小碗米粥和小包裝榨菜。鄭晨想起上輩子在顧氏基地每天隻能吃一頓蟲餅的日子，有時候連蟲餅都沒得吃，隻能趁著基地富人把壞掉的咖啡機或者空氣炸鍋丟掉，她再去翻垃圾、拆開咖啡機取裡麵被壓得緊密嚴實的蟑螂屍體。
相比之下，冷氏這頓早餐十分擬人。
嘗了一口粥，鄭晨覺得味道奇怪，可能是米質量不高，也可能是煮粥的水質不好。她吃了兩三口就不想吃了，開始想念衛河英和段曄誠的手藝。抬頭看了一眼冷研兒和燕子希，她們倒是吃得自然，像是一點都不覺得難吃。
鄭晨：“你們平常吃的也是這些嗎？”
冷研兒：“從極熱之後因為糧食和水源短缺，就這麼吃。怎麼了？”
鄭晨：“你們預知極熱提前存了水？”
冷研兒表情有一絲疑惑，她覺得鄭晨這個問題有點探聽物資儲備的意思，但她還是說了：“顧明告訴我，之後升溫，到處都是水，所以不需要儲存。我聽他這麼一說，就趕緊往倉庫裡存冰塊。我們現在的飲用水都是冰和雪融化後再經過處理的。”
鄭晨：“顧明又是怎麼預知的？”
冷研兒聳肩：“那我就不知道咯。他心眼子忒壞，幸好我沒聽信，不然現在斷水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他拿捏呢。”
黑貓：‘確實。’
鄭晨手掌一翻，從空間取出三屜小籠包和蒸餃：“吃這個。”
燕子希震驚。
冷研兒：“哇，強者真是處處藏著驚喜！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係異能嗎！”
鄭晨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她把熱騰騰的食物擺好，又取出3杯豆漿、一份腸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