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不甘心啦!要是差得遠也就算了,可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我當然想留下來搏一搏了!”話到激動處,又又情不自禁地站起來。
齡次仍坐著望著他,“那你好好打比賽就好了。”
又又霎時蔫了下去,卻又想到什麼瞬間振奮起來,“那齡姐你呢?你又是為什麼留下來的?”借著地勢之便,他覺得他齡姐這總不能拿“養老”敷衍他了。
“我啊~”齡次略一思量後,不鹹不淡道,“我就喜歡打比賽。”
又又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
他忽然有些後悔在他齡姐麵前抱怨這抱怨那了。
雖然聯賽環境確實不如他想象中美好,但他待的“開心果”對他而言堪稱天堂了。
相比之下他齡姐就……
因為“開心果”受住宿條件限製儘量不招女選手,所以他下意識以為其他很多俱樂部也這樣。
自然推導出他齡姐去“彩虹”是被性彆限製的無奈之舉。
他齡姐這樣都沒抱怨什麼他卻喋喋不休,襯得他好像很小心眼的樣子。
“確實太小心眼了。”
他這樣想著,心頭不適感越發暴漲。
“我們先看散哥比賽吧。”他急急坐下錯開話題道。
鏡頭恰好給到皮皮散。
“散哥好嚴肅啊。”
“嗯。”齡次應聲。
這場比賽“某某”是主場,擁有選圖權。
客場的“Perfact”選邊,他們讓自家逃離者先上。
夏季賽版本除了新加了傳道者“自由”外,其他變動不大,按之前的數據來說,還算處在逃離者版本下。
這種版本傳道者先上,無疑壓力很大。
再加上這場比賽吸引了很多樂子人來看,因為Perfact的棄神處在道德窪地的緣故,“某某”的支持度猶如風口上的一張紙,漲得沒邊兒。
種種因素疊加,皮皮散這場比賽不可能打得輕鬆。
好在他受過征程賽半決賽大舞台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