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使(2 / 2)

她本來可以這樣的。

可是現在她身份變了——

序森是簽她來做指揮的。

既然要做指揮,那肯定不能隻顧自己。

她需要蘸蘸改變那與她遊戲理念完全背道而馳的打法,好好聽她的話做隊伍的ob位。

雖然她自己不玩ob位,但她的前隊長一川是個非常優秀的ob位選手,她從他的賽後複盤和觀賽解說中學到了很多ob位的意識。

起碼知道什麼時候應該ob、什麼時候值得ob、什麼時候ob穩賺不虧、什麼時候ob純屬白給……

雖然和頂級ob位選手相比還有很大差距,但糾正蘸蘸綽綽有餘。

她想得很清楚,既然她得指揮比賽,那和蘸蘸的矛盾爆發隻是遲早的事。

與其虛與委蛇地包裝出一個和諧的假象,等到遊戲出現分歧時再翻臉爭執,不如一開始就把底牌亮明。

所以她一見到蘸蘸就告訴他“我是來鎮你的”。

鋒芒畢露,沒有半點初見的“禮貌”。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樣會招來蘸蘸的不滿甚至敵意,但她並不在乎——

她是來還債的,不是來交朋友的。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一貫的性格,在這件事上她反而有意識地逼迫自己強硬。

做決定的時候是決絕的,實施的時候是沒有顧慮的,隻是現在看到大家這麼緊張她控製不住地糾結——

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遊戲裡的事放在遊戲裡說會不會更好?

社交經驗的匱乏讓她在腦海裡緊急生成了許多if線,好在序森的手及時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沒事的。小孩子嘛,都這脾氣,他睡一覺就好了。”

“嗯。”齡次點頭回應,心一點點放下。事到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於另一邊……

蘸蘸一回房間就把被子蒙在頭上睡起來,而睡在他上鋪的小趙同學一聽到有人進來就立刻把被子裹在身上側在一邊裝睡。

待了兩個人的房間靜得連根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直到阿晨進來……

阿晨進房間後先往上鋪看了眼,見小趙同學還在睡下意識屏了呼吸,輕手輕腳地坐到蘸蘸床邊,輕輕地拉扯他的被子。

“蘸蘸,起來,吃完就睡對身體不好。”

蘸蘸掀開被子坐起來,“你他媽煩不煩啊!有完沒完!”語氣很差,聲音很小。

阿晨麵上輕笑,“乾嘛啊你,這麼不開心?隊伍裡有指揮不是好事?”

蘸蘸甩頭道:“拜托她一個玩輔助位的,上來就要教我怎麼玩ob,她誰啊她!有毛病吧!”

阿晨不知道齡次的原話隻是“鎮著”,所以順著蘸蘸的話說:“可你去年秋季賽以來ob打得確實很有問題!”這個問題他早就發現了,可是一直沒說。

去年秋季賽以來他們隊伍的情況不是蘸蘸打好一個ob就能救得了的。

蘸蘸更明白這個道理,他冷笑了聲道:“嗬。那能怪我嗎?那不是隊伍出不了成績嗎!隊伍出不了成績我快樂一下都不行了?不是我說,快樂和成績我總得有一個吧”

阿晨抿唇咽下一口水道:“可是現在老板花錢了,我們隊伍補強了。”

“單補個逃離有用嗎?傳道每次連兩個都不一定留得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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