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定,就有清朗的聲音傳來:“哎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來的人是皮皮散。
剛才齡次他們比賽的時候,他在後麵備戰間觀戰。
跌宕的戰況讓他幾近昏厥,落定的結局更是讓他心臟一陣刺痛。
他自始至終無法理解為什麼隊長要在平局就是贏的對局裡打得那麼激進。
明明隻要把上椅的隊友賣掉他們就能穩平爭勝的!
可是卻……
難受歸難受,但久久沒有等到他們回來,對隊友們的擔憂到底占了上風,耐不住就找了出來。
誰料一來就被尬住。
和想象中大家的垂頭喪氣不同,這裡的氣氛更多的是“乾”。
幾個隊友明明待在一處,卻像各在不同次元一樣零散。
好在終於有兩個隊友聽到了他的聲音朝他看來。
隻是倆活人兩雙乾巴的眼把他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他渾身一顫後問。
“川哥說他打完這次比賽要退役。”一個隊友回答。
“退、真的假的?”他看向一川詢問答案,在眼神相接的瞬間得到答案,“不是為什麼啊?我們不就輸了場比賽?話說我們之前也沒少輸啊!”
皮皮散的話雖紮心但現實。
就在道境征程賽前的THL秋季賽裡,Rain輸得連季後賽都進不去,贏一場開心多久全取決於下一場比賽什麼時候打——
隻有輸比賽才能讓他們從自己無敵的幻覺中清醒過來。
豐富的經驗使得他們早已習慣了清醒。
這樣一個隊伍怎麼可能會有人因為輸比賽退役?
一川漫不經心地解惑:“家裡出了些事,我得回去幫忙。”
“什麼事啊?”
皮皮散的直接慌得洛千立刻拽了下他袖子。
一川渾不在意道:“沒什麼大事,隻是我已經和家裡說好了。”
“那、那就這樣了?”皮皮散一臉茫然,去看其他隊友。
大家無力回天的樣子給他判了死刑。
“那、那次姐你呢?”唯一一個頭也不曾抬過的齡次成了他最後的希望。
然而還沒有等他朝齡次走過去,一川已邁過步來截住他,攬著他肩膀把他薅到一邊。
“好了散,事情都已經定了。你回去把支付寶私我一下。”
一川果斷起來一如既往。
“乾嗎?”皮皮散明顯抗拒。
一川默了一會兒開口:“俱樂部有些錢給在我這裡,還沒分給你們。”
“是嗎?”皮皮散沒有問一川,卻是看向其他隊友。
“是個鬼!”又又果斷道,“是有人覺得自己打得不好,想把冠軍獎金發給我們,還要五倍補償。”
皮皮散雙眼大睜,“那你們答應了?”
洛千咽下口水,澀聲道:“齡次說讓我們尊重川哥的選擇。”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