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信,更能說明王府與此人的關係絕對比那些書信中的要不簡單。
隻是這也無從查獲。
在王府多停留了三日,他們才啟程回京。
隻是這一次,他們是滿載而歸的。
同樣也意味著路上注定不會太平。
畢竟京中的人並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坐在疾馳的馬背上時,關月梨不解道:“為何要帶上我?”
江洵也帶著關月梨走一條路,而太子與薑芷隨常鼎的大軍一同返京,途中打著體察民情,為民申冤的旗號,可謂是大張旗鼓。
而傅行簡則是帶著呂不鞍坐商船走水路。
可那些關鍵書信皆在江洵也身上。
何須多思,關月梨都能想到,一旦那些發現太子隊伍中並無江洵也與傅行簡,肯定會分頭去找他們的。
所以關月梨覺得跟著江洵也,危險係數為五顆星。
“你在彆的路線,我不放心。”
在風中淩亂的關月梨忍不住吐槽道:“可你身邊才是最不安全的吧。”
江洵也忽地加快,導致關月梨感受了一把推力,將她往江洵也身上推。
關月梨能感覺到一隻大手環抱上自己的腰。
良久後,江洵也才鬆手道:“那就當是讓我安心。”
其實關月梨還是吐槽來著,可江洵也語氣裡略帶著些懇求的語氣,讓她竟沒能開口說出。
可走了一日後,到了名縣,關月梨才意識到這是在往北走。
“今晚便歇在這。”江洵也在縣城中的一座小宅院前停下。
推門進去時,瞧見了玄色與正言正律,便知這定是他們提前安排好的。
“我們要北上後走水路嗎?”
江洵也已經能熟練牽起關月梨的手,往裡走時回道:“你看過輿圖?”
“之前打發時間的時候看過,可是往北走,我們沒有通關文牒,怎麼過榮州?”
現在他們往北走,就隻剩一個港口了,便是榮州城北的榮州港。
江洵也一本正經道:“我夫人懷孕了,可胎兒有問題,要到榮州城中尋名醫。”
關月梨反應一會才意識到他口中的夫人似乎是自己啊!
“這才是你帶上我的原因吧。”
“關月梨,過城的法子不止一種,所以不是因為這個法子才帶上你,而是帶上你,我才想用這種法子。”
江洵也停下腳步,微彎腰與關月梨平視道。
四目相對無言,一時之間,關月梨心裡有一塊早已乾枯的地方好像重新發芽了。
“先去休息一會,晚膳想吃什麼?”
關月梨不太自在道:“隨意點便可。”
待到江洵也出門後,關月梨才發覺心跳的有些亂。
猛灌了幾杯早已放涼的茶水,關月梨躺在床榻上,不禁一遍又一遍回想方才的情景。
“關月梨,彆想了!快睡會。”
到最後,關月梨都直接上手拍自己的腦袋了。
又走了兩日才到的榮州城,他們這一路並沒有很著急趕路,每到夜裡都會找到落腳的地方。
兩人躺在一張床榻上,很難避免身體上的碰觸,這與侯府的床榻全然不同。
今日早晨發生的事,更是讓關月梨一整天都不自在,基本沒怎麼回應江洵也的話。
可將近黃昏,要進城時,玄色將準備好的道具給了江洵也。
還弄來了一輛驢車,關月梨在裡麵換好衣服後,將道具塞到腹中。
彆說,還挺像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