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翻雲覆雨過後沈念婉就被送了回去。
“主子,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他掉下山崖。”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白南鈺心想,希望在這三天內彆出什麼幺蛾子,明天是最後一天。
(先帝駕崩後,按理來說都是先守孝後登基,國不可一日無主,正處於政治敏感期,這段時間的朝中事宜也是新帝代為處理。)
——
“母後,母後。”
“逸兒,你你你這是怎麼了?”
白南逸跌跌撞撞地衝進長樂宮,他的衣物淩亂,臉上帶著未乾的淚痕,渾身是泥土和劃痕,整個人仿佛從地獄中爬出來一般。他的母後看到他這副模樣,嚇得臉色蒼白,急忙上前將他擁入懷中。
“逸兒,你這是怎麼了?誰傷了你?”她焦急地檢查著白南逸的身體,隻見他的手臂、腿部多處擦傷,臉頰上還有一道深深的血痕,血跡斑斑,觸目驚心。白南逸緊緊咬著下唇,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母後,我沒事。”他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試圖讓母後安心。但他的顫抖的身體和蒼白的臉色卻無法掩飾他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白南逸聽到聲音,身體猛地一僵。他抬頭望去,隻見白南鈺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鼓掌叫好。他的出現讓長樂宮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白南鈺,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南逸指著白南鈺,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他的身體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白南鈺卻毫不在意,他慢步走到白南逸麵前,低頭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白南逸,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他的聲音冰冷而殘忍,仿佛一條毒蛇在吐著信子。
白南逸掙紮著站起來,他的身體雖然受傷,但他的眼神卻堅定而冷冽。他怒視著白南鈺,聲音中充滿了悲憤和不甘。
“白南鈺,你到底想怎麼樣?謀權篡位不夠,如今還要在這骨肉相殘嗎?”
他的聲音在長樂宮中回蕩,仿佛帶著無儘的哀痛和憤怒。白南鈺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嘲諷和殘忍所取代。
“骨肉相殘?白南逸,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值得朕親自出手?”
白南鈺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白南逸的心頭。他想反抗,奈何這會的身子著實不爭氣。
白南鈺看著白南逸那憤怒而又無助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快感。他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享受這種將彆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他緩緩俯下身,湊近白南逸的耳邊,低聲說道:“白南逸,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的聲音輕柔而又殘忍,仿佛一條毒蛇在耳邊吐著信子。白南逸的身體猛地一僵,他能感受到白南鈺那冰冷的氣息和嘲諷的眼神。